第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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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今年她就三十,实在是耗不起了。
  是好是坏,她必须给自己一个结果。
  可没想到,沈琰能拒绝得如此干脆,连犹豫都不曾有。
  简卉用尽最后一丝勇气,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声音哽咽的哀求着:“我知道你心里没有人,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你忘记不好吗,这辈子还有那么长啊。”
  沈琰顿了顿,扒开她的手,声音更显凉薄:“是很长,所以别耗在我身上,抱歉。”
  简卉哭花了脸,歇斯底里的问,不让自己彻底死心不罢休似的:“你对谁都这么绝情吗,秦司漫呢,换做是她你也会这么说吗!?”
  话一出,不止简卉,就连蹲守在门外的秦司漫,都不由得心头一紧。
  沈琰对她没兴趣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在第六感的驱使下,秦司漫觉得这个答案与之前的不同。
  这个答案,没有商量的余地。一如三年前他让自己走。
  不知过了多久,沈琰开了口:“我对事不对人,没有例外。”
  简卉一字一顿的问:“任何人都不可以?”
  “无一例外。”
  没有例外,无一例外。
  秦司漫觉得懵,随之涌上心头是认清现实后的无望。
  心好像被掏了一个洞,哗哗的风从中呼啸而过,撕裂的疼,刺骨的凉。
  隔着一道门,他就这样无声息的同时判了两个人的死刑。
  秦司漫听到那头的脚步声,全然忘了请假的事,狼狈得拔腿就跑,手里的病例落在门口也不自知。
  沈琰推开门,感觉踢到一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病历夹。
  弯腰捡起,看见医师栏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的“秦司漫”,眸色微沉,抬眼望向走廊,不见那人身影。
  终是无言,抬腿往病房走去,步履缓缓。
  -
  陈献点好菜,掐着时间让服务员把菜倒进去,还未煮熟,秦司漫便推门而入。
  抛开她身上还穿着的白大褂,一切都很正常。
  “你要不要这么拼,衣服不换就出来了?”
  秦司漫一路跑过来,太阳还未下山,汗水浸湿了她的耳发,贴在泛红的脸上,微喘着气,白大褂歪七扭八的挂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精神科跑出来的。
  被空调的冷气一吹,终于让她清醒过来,秦司漫迎上陈献探究的视线,摆摆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拿过桌上冰冻过的可乐,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
  陈献被她生猛的喝法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抢过,问:“你什么情况,又被骂了?”
  秦司漫喝得急被呛到,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才缓过来。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扔在旁边的椅子上,“被枪毙了。”
  “什么!?”
  秦司漫自嘲的笑笑,不愿多谈:“没事,忙昏了头。”说着,她拿起筷子,在锅里捯饬着,“怎么没看见肉呢,老陈你这么抠门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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