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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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当然希望我是个人,不然......我想说不然你跟我有物种隔离,但这个情境之下似乎不大适合开这种玩笑了,我点头说好的,我说好的,严律师,我会在你漂亮房子里,当个人,当个好人。
  他抬手想摸我的头发,我躲开了,然后朝他耸了耸肩膀,我说那是sxx partner的权利,你失权了。
  -
  严靳走后,我看了眼时间,不到十一点,我已经呵欠连天。看到餐桌上没有收拾的桌子碗筷,我有把他从停车场叫回来的冲动。
  我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严靳家里放了好多酒,贵的便宜的都有,我当然开了一瓶贵的。
  主人不在了,我要自由地狂欢。
  狂欢,我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当我把碗筷顺进厨房的时候,我已经快被睡意吞噬了。
  我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准备泡个澡安心睡觉,但可能是太久没喝,外加喝得太快,我的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它给我的大脑带来了一种慌张的错觉。
  我放弃泡澡,只冲了个淋浴。
  因为我如果没穿衣服、在浴室断气会给严靳带去很多麻烦。
  总的来说,严律师是个很好的对象,来去都干干净净、来去都干干脆脆。他给我带来了很多美好的体验,我是有良心的,我不能坑害他。
  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我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一些片段,我跟他相处的片段。我迟钝地意识到,他或许早就想结束了,若非对我产生厌倦,他怎么可能在那些个情浓意切的时间点拒绝跟我坐-爱。
  他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的。
  我站在他浴室外面偷听过,他一切靠自己解决,他不想跟我产生联系。
  想到这,我忽然笑出了声音,因为我又想起严靳说的,他母亲和我爷爷的故事,我想起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卧室外面,母亲骂他偷听墙角骂他变态。
  他挺冤枉的,但我不冤。
  这天晚上我梦到他了,我很少做梦,但他不由分说,闯了进来,闯进来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我梦里的他有点吓人。
  脸上半明半暗,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他的头顶一边盘旋着乌鸦,好多乌鸦,睁眼的那边聚集了一群白鸽、和平鸽,他的手里好像还拿着喂鸟的食物,我远远看着,像黄油饼干。
  鸽子可以吃饼干吗?反正我知道海鸥能吃。
  -
  第二天,我的大脑和身体又违背了心,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它醒过来了,在早上七点。
  我起床、洗漱、收拾,早早地出门上班,我没有吃松饼或者面包,我在公司楼下买了杯咖啡,吃了个可颂。
  八点左右严靳给我发了条微信,他问我起床了吗,我回了一个“嗯”,下一秒又想把这条消息撤回来。
  我没有回答他这种问题的义务,他也没有关心我起床与否的必要。
  但撤回信息这件事情,好像比单单一个“嗯”字更加引人遐想,于是我放弃了。
  他也没有额外再说什么。
  我把重获“自由”的好消息分享给了小蜜蜂,她约我中午一起吃午饭,她说她请我。
  我欣然答应了,还以为是想替我简单庆祝,没想到是因为担心我心情受影响,她担心我难过失望不舍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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