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5)
呼吸的频率变得断断续续,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奇怪声音。
方幼宜被装到床边,后颈和月要一点一点的往下,几乎半个身体都快要掉下去。
乌黑的长发散开弧度,能够从对面的落地窗看见自己此刻样子。
纪临舟扣着她的月退根,用力地揉进,留下深深浅浅的。
方幼宜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手臂,很可怜地哭,
“我,要掉下去了……”
她感觉到失重而悬空的感觉,理智几乎要被另一种难以掌控的情绪冲散。
纪临舟沉沉的看着她,没说话,只继续更加大幅度地钉入她。
汗水从他下颔往下滴落到她的脖颈和锁骨。
方幼宜仰头视线里看见他的脸,冷厉漆黑的眼浸满潮热而黏腻的口口。
月退根被重而频繁的接触磨擦的发疼,越来越深,完全地到底,没入。
所有的感官好像全部都丧失,方幼宜感觉整个月复都在剧烈地绸动,倒立的视线里窗外的维港变得模糊而晕眩。
她听见好像听见自己发出很陌生的声音。
像尖叫,像哭泣,又像只是过于频繁的呼吸。
手臂也跟着失去重量,几乎垂落到地毯上。
思绪纷乱,她好像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只被纪临舟欺负到融化掉的兔子,丧失意识,困在床上,被他关在酒店的房间里,出不去了。
意识飘忽而混乱,像幻觉,又空白。
却又忽然落到一个温热而缠绵的怀抱。
吻和拥抱,汗液和眼泪都被温柔的吻掉。
纪临舟抱起她,掌着她的脸颊,拨开她潮湿的长发,看她的眼睛,
“别怕,”
他指腹蹭掉她眼角的眼泪,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面对面地抱了她很久,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
方幼宜第二天没有离开酒店。
白天在补觉,下午的时候纪临舟订了餐送到房间,然后就接到了电话必须到公司去处理事情。
具体什么事情方幼宜并没有问,她对纪临舟的工作并不了解,也从来不会过问。
虽然并不想让他走,但还是很大度的放他离开了。
昨晚某些时刻自己表现出来的对他极端依赖可能只是激素导致的原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