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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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阿青腿软得快要站不住,袁颂干脆利落地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
  弱冠后的长公子,已成了同龄人里的佼佼者,极少再被父亲责罚。
  但禅房内的一应器物仍定期有人打扫,干净整洁得像他日常的寝居,纤尘不染。
  屋内的熏香是他惯用的细雪冷竹,空濛干净的水汽里,隐隐约约夹着一丝馥郁的甜。
  明明是很淡的草木香气,却无端诱人得头脑昏胀、任他为所欲为。
  混乱中,阿青挑下他的琉璃发簪。
  光滑的簪子叮叮当当滚落床下,发出碎玉的声响。
  袁颂微凉的发丝如瀑坠手。
  阿青握紧他的头发,身落岩浆,被洪欲裹挟。
  烈火焚身,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嚣着饥渴。
  直到袁颂温热的鼻息从锦衾底下探上来,浮在她头顶。
  偏偏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睛,在此刻又澄澈得要命,像最单纯的稚童哄人一样,问她舒不舒服。
  烟炉里暖气升腾,于半空处消散不见。
  阿青的鼻腔里都是水汽,眼睛里都是氤氲,身下费力吞着不属于她的东西,张着唇,只剩下喘息。
  她答不上来,他就又低头吻他。
  细碎的吻落在彼此的脸颊、唇齿、颈项,似交颈的鸳鸯、缠绵的蛇。
  金钩摇曳。
  廊沿落雨。
  寂夜寥寥,墨空如洗。
  青竹叶盛无根水。
  山水泼墨,峦峰起伏。
  袁颂入目是雪地,意识却跌进岩浆,五脏六腑在翻滚的熔岩被情欲的炎火炙烤。
  不知道是谁的汗先浸透枕被。
  阿青恍恍惚惚间,好似自己梦里都在吃鸭子。
  但神仙岂会做梦?
  她头一回吃这种鸭子,整个人被揉碎在锦缎里找不着北。
  直到五更天里,很远的地方传来佛堂声诵。
  袁颂忽然从身后吻上来,滚烫的手指掐住她的咽喉,是蛇的七寸。
  男子有力的虎口托着她的下巴,迫她侧过颈跟自己接吻。
  玉扳指抵着她的喉结,压得她快要窒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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