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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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在他的面前。
  但她失算了。
  就算这样,薛适还是不舍得让她死。
  就在她即将因为窒息而抽搐之际,薛适狼狈得抽出手,留下一句咬牙切齿的:“你好的很。”后,踉跄着出了门。
  姜岁欢撑起身子,望着薛适离开的方位大口着喘着粗气。
  薛适离开前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讥讽?是怜悯?还是羞恼?
  姜岁欢何其聪明,怎么捕捉不到薛适眸中藏了三分悲怆与三分无措,但她都自动忽略了。
  她早将二人关系定性成了最腌臜污秽的那种。
  悲怆和无措这种高等情绪只会出现在闹别扭的情人之间,自然不会出现在她与薛适的相处里。
  这次大吵之后,薛适果然未再进过她的寝居。
  大半个月过去,二人都未再见面。
  见不到薛姓子,姜岁欢的心情自然爽利不少。
  除了刚苏醒的那几日只愿躺在榻上郁郁寡欢外,后面的时日,她自己就将自己给哄好了。
  过日子嘛,怎么能亏待自己?
  蝼蚁尚能在雨洼中闯
  出一条生路来,她这么大个活人怎能畏畏缩缩地躲在角落里,怕东怕西的呢?
  前提是,薛适不再过来叨扰。
  而这些时日过得也都如她所愿,未有一个糟心之人晃悠到她跟前来。
  滋神补气的那些汤药灌下去,自然是事半功倍。
  这情绪一稳定,精气神便也都跟着提了起来。
  心气一足,便又有多余的精力溢出来,让她去盘算旁的东西了。
  在一旁伺候的雪影粗略算了下,自表小姐呕血昏迷那日起,她已经有足足一月未迈出门了。
  今日难得北风刮停,雪影借着浮云居畔梅林盛放的由头将她带了出来。
  雪影想着冬日里的阳光柔和不刺人,正好祛祛表小姐身上的病气。
  霜华搬了把躺椅放到日光底下,将站在隐蔽处的姜岁欢扶过去躺下。
  她还甚是贴心地举了把扇子挡在姜岁欢头顶三尺外的地方,既替她挡住了面上的直射的暖阳,又没遮住她赏梅的视线。
  微风拂过,沁着冷香的丝丝润风吻过少女的鼻尖。
  如此祥和、平静的美好景象,让姜岁欢生出一种未在凡间的恍惚之感来。
  她忍不住轻叹,“那梅花,开的可真好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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