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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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是,越睢喝过的酒,被晚风送入他的体内,他也醉了——毫无科学依据。
  越睢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他知道了什么?
  陈令藻掐住自己的指尖,确认自己是清醒的,喉间涩然:“你说,什么?”
  话才说出口,陈令藻才意识到自己声线颤抖得过分,把自己的情绪暴露无遗。
  他匆匆敛眉,平静两息,才继续说:“你怎么想起开这种玩笑。”
  然而情绪似海,并不是说遮掩就能不留痕迹的,遣词造句中总能泄露分毫。
  封印情绪就像用小舟冰冻江海,扁舟无路可走,稍有松动,船就会翻,情绪之水便会倾斜。
  陈令藻习惯了静止不动。越睢对他来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用未知的力量,要让他的这只船没入水中。
  玩笑?
  越睢对自己说的话的理解姗姗来迟。
  瞳孔骤缩,他忽地望向陈令藻的双眸。
  它们还是刚才的样子,只是水光似乎有所增多,情绪有所变换。
  越睢把那些情绪理解成不解,与厌恶。
  越睢背上涌现阵阵麻意,顺着脊柱直通大脑,皮肤表面浮现一层冷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假男友,有很多好处。”
  越睢匆匆解释,一段话几乎是脑子刚想到,嘴就噼里啪啦全吐出来。
  “没有人骚扰你,也没有人能这么挑拨我们了。”
  陈令藻默默拍拍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说,嘴边重新挂起一抹浅淡的笑,双眸微垂,只情绪看起来不怎么高,问他怎么想起这个办法的。
  越睢也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想到的,只顾紧紧盯着陈令藻,怕自己的这个狗屎提议叫陈令藻误会,影响他们的友谊。
  越睢:“你放心,藻藻,我不喜欢你——不是,很喜欢,但是是好兄弟的那种喜欢,你懂吗?”
  越睢看见陈令藻轻轻点头,心下放松些,继续道:
  “就我突然想到了,你觉得这个提议不好吗?那些gay是没有底线的,看你好看,就有了那种恶心的心思,不是想跟你正正经经过的,你不能相信他们的鬼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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