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探案手札 第5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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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修长的指尖抚过江妤墨发,司徒蔷扭头望着王相,凤眸中满是怒意,“王相,可有此事?如今我夫君虽为尚书,官阶不如你相爷,但本宫毕竟还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尔等竟然如此辱没皇亲贵族。”
  众人皆是一愣,大约是江夫人平日里总是温温和和,不显山不漏水的模样,竟让人忘了她还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子,如今这凤目圆睁,柳眉倒竖的模样,但是有几分圣上的气势。
  “公主息怒,是下官的错,待此间事了,下官必然带着那不懂礼数的奴才,登门道歉。”王相望着司徒蔷,眸中划过惊艳,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是当年那意气风发的靖安公主。
  与此同时,方才闯入院中之人,已然探查过井中,那水井早已枯竭,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点燃后丢入枯井之中,只见里头除了杂草与乱石再无其他。
  见此,那人面色一白,想着王相的手段,抬头望向不远处亮着烛火的小屋,抬脚便往那走去。
  “可有在院子中寻到你们想寻的那位小厮?”江子安冷厉地嗓音在那侍卫耳边响起。
  那侍卫顿时一惊,猛地后退一步,扭头望向身侧之人,不知何时江子安已然站在他身侧,他对上江子安森冷的目光,瞬间避开,垂着头一言不发。
  “江少卿,这是在害怕我们在院中寻到不该寻到的东西,怎么这般迫不及待。”方才王相便瞧见那侍卫的举动,似乎他在怀疑那后方的小屋,原想着他在这院子外拖住江家人,未曾想江子安不知何时已到那人身侧。
  “王相,那处那我府上丫鬟的住处,本宫瞧着你今日来的下属皆为男子,如此闯入丫鬟房中实属不妥。”司徒蔷,一手揽着江妤,冷声道。
  哪知王相仿若未觉,抬脚从江垣身侧踏过,直直往那小屋走去,不过片刻他便立在门前,望着里头昏黄的灯光,隔着门隐约听见女子低低地啜泣声。
  他推开门,只见一位女子面色惨白坐在桌前,低声哭泣,另一位女子则在轻声安抚。
  见此,他眉尖一挑,眸中划过一丝兴味,“这位娘子可是被主人家苛责了?为何在此处哭泣?”
  闻言,初六抬眸瞧了他一眼,又越过他望见立在门口的江妤众人,心中了然,此人大约便是小姐先前所言的王相,“这位大人莫要胡说,阿元是因着家中父亲病逝难过,主人家极为和善,从不苛责下人。”
  “没规矩的东西,本官问的是这位娘子,与你何干?”王相抬眸望向初六,冷声道。
  “王相好大的官威,竟在我江府管教起我江府的下人了。”闻讯赶来的江屹立在门前,眸中满是怒意。
  谁料王相并未搭理他,踱着步子往阿元身边走去,脸上挂了一抹温和的笑意,“与本官说说,是否有人苛责于你,若有本官替你做主。”
  阿元胆怯地抬头望向此人,想着方才初六所言,竟真有人来向自己询问,她苍白着脸,哆嗦着扬起头,“主人家并未苛责奴婢,正如方才初六姐姐所言,前些日子家中父亲病逝,奴婢万分想念,故而在此哭泣。”
  听得此言,王相神色一厉,目光落在阿元衣袖上,只见上头沾染着些许血迹,阿元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心中一惊,此处约莫着是方才那具尸体上沾染到的,她目光无措地望向初六。
  “既无人苛责娘子,为何此处会有血迹?”
  “那处,那处是……”
  “是奴婢方才收拾屋子伤了手,阿元替奴婢包扎时沾染上的。”阿元抬手露出自己包着纱布的左手,只见还有这些许血迹从纱布中渗透出来。
  王相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那名叫阿元的女子瞧着极为害怕,此人便是江府的突破口,“既是替同僚包扎,为何吞吞吐吐不敢多言?”
  “怎么,王相寻不到那小厮,便往本官府上的丫鬟撒气么?”江垣快步从门外踏入,挡在阿元身前,直视着王相的眸子,“如今这府宅您也搜了个遍,您也未寻到那失踪的小厮,明日朝堂之上,本官必要将你如日所为禀报圣上。”
  “哼。”王相冷哼一声,自知今日再也问不出什么,便拂袖而去,心中盈满怒气,不知那人究竟是如何办事,竟让他错失这大好机会,今日一事之后,这江府必然提起戒心,到时要再陷害他们实属不易。
  第103章 招猫逗狗
  更鼓声从远方传来, 寒风瑟瑟带的院中的枯枝簌簌作响。
  断裂的枯枝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刚踏出江府的王相面色一沉, 恶狠狠地望向身侧之人,“方才府中你不是说阿和将那小厮的尸体丢入江府了吗?为何寻遍了这江府都未寻到?”
  虽说方才江垣冲着自己放狠话,但他仗着自己乃皇后生父, 倒是不甚在意, 他扭头望着已然关上门的江府, 眉尖一挑, 眸中划过一抹暗色,“我倒要瞧瞧圣上如何会为了你江垣,对我下手。”
  宽大的衣袖一甩而过, 王相抬脚走到众人身前, “回府。”
  与此同时,江府内灯火通明,待到相府众人离去,江垣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回到原处, 他快步走至那枯井前,探头望去, 果真如他方才所料, 原本被江子安丢在里头的尸体已消失不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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