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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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河哪里好听了?”苏涸不依不饶地瞪着他。
  “河里有水,水生财,吉利。”盛矜与自顾自地道。
  苏涸却蔫蔫地说:“可我怎么感觉我和水犯冲。”
  盛矜与看他一眼,没说话。
  第39章
  跟着男孩回了家, 阿与把渔网往地上一扔,冲进屋里把他妈咪拉出来,手舞足蹈地说, 他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又是扒开裤子给她看伤口,又是声情并茂描述当时有多险,中年女人面色很和善, 听完阿与的话, 看他们的眼里都有了泪光。
  几番交流之后, 苏涸已经改口叫女人郑婶。
  郑婶一听二人要借宿, 就赶紧忙活起来,期间不免要多嘴问上几句。
  苏涸知道盛矜与的一切都要保密,就陪着打哈哈敷衍过去。
  她认得出盛矜与手腕上昂贵的腕表, 也看得出二人身上的衣服虽已湿透略有狼狈,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恐怕是有难言之隐暂时落难。
  郑婶便不再过问。
  这个小院算是镇子里经济水平比较好的人家, 院里乱糟糟的,一副被风席卷过后的模样,好在屋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腾出一间空房子后,郑婶拿了干衣服给二人换上,又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 苏涸被明晃晃的大红色晃了眼, 才发现那被子上写着大大的红双喜。
  很显然, 这是一双喜被。
  盛矜与皱着眉头,脸色看不出喜怒, 苏涸看他一眼,犹豫着说道:“我们用这个不太合适吧。”
  而且那喜被很新,显然是做好了就没拆开过, 为喜事准备的东西,让他们先睡了算怎么回事。
  郑婶笑了笑,解释道:“这房子原来是我大儿子在住,被子也是给他准备来结婚的,但他走了以后,就闲置了,别的被褥都压在箱子里,又潮又旧不好睡的。”
  苏涸以为这个“走了”是去世了的意思,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伤心事。
  他拦住要去收拾床铺的郑婶,把这活揽下来,借助别人家还让主人家干活,苏涸于心不安,而且盛矜与规矩多得很,他要亲自来才放心。
  小镇的夜漆黑静谧,只剩虫鸣浪滚的白噪音依稀响起。
  盛矜与洗漱回来,推开陈旧的铁门发出扎嘎一声响,就见床边的长沙发上铺着一床被子和枕头,而苏涸正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换床单。
  他拧着眉看了那个沙发一眼。
  大概是用木板打的,薄薄的布料覆在上面,看上去就硬邦邦,盛矜与走过去敲了敲,果然发出了咚咚的清脆声响。
  他又上下打量一下,这长宽比,这上下落差,别说塞下一个他,那半拉小腿都得拖到地上,大半夜翻个身能直接摔成脑震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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