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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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予竹蹙眉:“想法不同?你既说她与我并非同峰,又怎会因想法不同争执?究竟是为着何事?”
  司少棠:“时日太久,我……我也有些记不清了……”
  年予竹见她神色不似作伪,确然是记不清了,便又追问:“那是否次次,都与你有关?”
  司少棠沉吟片刻,终是老实点头。
  至此,年予竹已经了然。
  怪不得一个师尊能为了徒弟不惜与亲妹决裂,甚至甘愿赴死。而自己与司少棠那时便已两情相悦,以她的性子,若非墨明尘做了什么令她无法容忍之事,绝不会那般任性行事,顶撞师长。
  或许是墨明尘不看好她们这段情缘。
  又或许,是她不愿见自己珍视的徒弟与任何人过分亲密。
  “那你觉得……”年予竹抬眸,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攥住司少棠的手臂,“我与墨明尘,谁更好看些?”
  司少棠被她问得一愣:“自然是你。她如今才十五岁……”
  年予竹白了她一眼,手指在她臂上拧了一下:“我自然知道她如今十五!我问的是前世,她与我比,如何?”
  司少棠眼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手臂微沉,便将年予竹顺势压向身后的软榻,低头覆上她的唇瓣,舌尖轻易撬开贝齿:“未曾想,年年是在计较这个……师尊是长辈,岂能相较。”
  不多时,年予竹已被吻得浑身绵软,眸光迷离。司少棠这才稍稍退开,温热的唇息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呢喃:“在我心中,这世间万物,无人可及年年半分。容貌、品性……皆是如此。”
  心事被如此直白点破,年予竹面若桃花,羞恼地瞪了她一眼,猛地翻身,反将司少棠压在身下。
  “我何曾说我不及她好看?不过是想瞧瞧……你的眼光罢了。”
  司少棠仰首,轻吻她泛红的脸颊:“我可未曾说,年年是恼了。”
  年予竹羞赧更甚,索性低头,以唇封缄,不让她再吐出令自己心慌意乱的话语。
  月色如洗,悄然漫过窗棂。室内气息渐促,衣料摩挲声轻响,散落的罗裳堆叠于榻畔。
  “这……这可是在别人家做客……”司少棠气息不稳,试图去推拒年予竹的肩,“窗……窗也未掩……”
  话音未落,年予竹已十指紧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将她压回榻上。素手一路向下游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恍惚间,司少棠似乎听见年予竹含混的低语:“墨明昭说了……此地偏僻幽静……无人会来……”
  而后除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和自己的喘息声,司少棠便再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次日清晨,司少棠是被一束斜入窗棂的晨光晒醒的。
  昨夜缠绵至深,床榻间一片狼藉。匆匆沐浴收拾后,两人只扯了一床锦被铺在软榻上相拥而眠。
  此刻,年予竹正伏在她身上,温软的身躯不着寸缕,光滑的脊背间散落着几处未消的浅淡红痕,一件薄衫随意搭在腰际,半遮半掩。司少棠的手自然地搭在那诱人的腰窝上,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
  年予竹在睡梦中轻轻一颤,发出一声带着浓浓倦意的嘤咛,将脸更深地埋进司少棠颈窝:“累……再睡会儿……”尾音渐弱,气息复归绵长。
  司少棠无奈哑笑,素手轻抬把头顶的窗户掩上,轻轻推开年予竹,想要起身收拾一下。
  司少棠才刚欲起身,足尖便被年予竹轻轻一勾一带,整个人又被拽了回去。紧接着,温香软玉再度覆了上来,带着睡意的暖融气息拂过颈侧。
  “别走……”年予竹闭着眼,声音含混慵懒,手臂收紧,“再陪我躺会儿……”
  司少棠无奈,只得认命地躺平,甘做她的人肉软垫。不多时,昨夜的疲惫再度袭来,两人竟又沉沉睡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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