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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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不会再有非必要场合。”
  谈箴沉默几秒,轻笑声:“我这也算是,有人撑腰了?”
  “我的撑腰水准还没这么低。”容缄淡声,“小绥,你可以再得寸进尺些。”
  好端端喊什么小名...谈箴有种微妙的刺挠感,像是被冰凉的羽毛搔过后脊。但他总不能对着他的新婚对象说,你别喊我小名,我不适应吧?
  谈箴瞥了眼容缄,“得寸进尺的意思是...小叔鼓励我仗势欺人?”
  暖气烘得有些热,谈箴解开两颗衣扣,被酒意蒸出的淡红一路从脖颈蔓延至衣领阴影中,明晰漂亮的锁骨像是霁红釉上收束出的纤薄瓷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谈箴没注意到容缄的目光在他颈间多停了会,才开口接话:“不需要仗势,那是你身份应得的东西。”
  身份应得……谈箴在心里轻嗤了声。
  权力与义务从来都是硬币的两面,天底下也从来没有免费的好处。
  他重新阖上眼靠回椅背,将这句心知肚明的潜台词咽了回去。
  “今晚住云玺。” 容缄的语调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通知式的陈述口吻。
  谈箴的左眼皮细微地一跳,还是没有睁开眼,“不是说婚后不用住在一起吗?”
  “住一起,指婚姻关系存续期间长久稳定的同居状态。” 容缄的语气平得像是宣读一项既定条款,对自己赋予的新定义没有半分心虚,“临时过夜,不构成违约。”
  谈箴没有立刻接话。
  他闭眼默数了十位数,确定自己能心平气和地说话,才睁眼:“所以小叔的意思是,需要定期找我履行‘夫妻义务’,解决生理需求?”
  容缄眉心极细微地蹙了一下,这是他今晚唯一一个明显可见的情绪波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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