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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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越过容缄,死死钉在谈箴脸上,形同丧家之犬,带着走投无路的、卑微的祈求,甚至喊出了那个极少提到的小名:
  “小绥,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们是在开玩笑的,对吗?你只是在气我,你———”
  “小绥这个名字,”容缄的声音漠然,似瞬落的铡刀,利落斩断容玹最后一丝卑微的希冀。
  谈箴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力道收紧,他侧目看着容缄冷淡的侧脸,听见他说:“不是你能叫的。”
  容玹整个人僵在原地,剩下的话全数哽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
  透过满目水汽,他看着站在容缄身边的人——
  那个他以为永远会站在身后、纵容他所有荒唐的未婚夫,此刻被另一个男人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禁锢在怀里,神情漠然,看过来的眼神只余疏离平静。
  他没有再看自己,侧首对容缄低声:“走吧,不是还有东西要拿吗?”
  “嗯。”容缄应了一声,注意力没有多分给容玹一点。他揽着谈箴,两人转身沿着回廊深处走去。
  “阿箴,谈箴!”容玹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亲密得刺眼,他嘶哑地喊出声,眼泪跟着落在手背上。
  无人应声,也无人回头。
  容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般,颓然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空茫的绝望排山倒海似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
  书房的门无声合上,谈箴看着摆放在红木桌上的深棕色牛皮纸文件袋,估计那就是容老爷子留给自己的东西,他正要走过去,腰上却横过一只手,下一秒,整个人被拦抱上身后的花几。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他下意识扶住容缄的肩,等反应过来时,下颌被捏住,力道卡得恰到好处,不至痛楚,却又强硬地迫使他仰脸。
  “你发什么...”谈箴猛地收声。
  他难以回避地和容缄对视,那双瞳色极深的眼眸里面,翻涌着浓稠的、难以言喻的暗色,却不是情欲的迷乱,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种近乎戾气的占有欲。
  谈箴心头警铃大作,张嘴正要说话———
  温热的气息骤然逼近。
  容缄的吻,落了下来。
  跟温存和调情毫不沾边的吻,更像是一场攻城略地的宣告。唇瓣被强势地碾过、吮咬,带着微妙的惩罚意味。谈箴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袭,指尖一点点攥紧容缄的肩头衣料,因为用力褪尽血色。
  他拍过吻戏,懂得如何在镜头前演绎缠绵悱恻或激情四溢。但此刻,所有的技巧都派不上用场。
  容缄的气息蛮横地入侵他所有的感官。那不是表演,是真实的,带着强烈情绪和绝对主导权的侵占。
  谈箴绷紧腰身,后背抵着冰冷坚硬的花面架,硌得他生疼。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对方唇齿间所有的力道和情绪。
  那双向来冷淡沉静的眼眸,此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水汽,鸦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每一次加深的侵入,都让他喉间逸出含糊而压抑的呜咽,破碎得不成调子。
  容缄的手,撩开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第9章 失控
  生着薄茧的指腹没有往上进一步探索,而是收紧贴合在谈箴腰侧凹陷的曲线上。
  那处肌肤细腻柔韧,在手掌灼烫的温度下,敏感得轻微战栗。容缄的手指来回反复地寸寸摩挲着,仿佛在丈量把玩独属的珍珑。力道缓而重,又像是要在上面烙下专有印记。
  这个动作远比任何更深入的探索都更具压迫感和侵略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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