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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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既是为了完成猎鬼人的使命,也是为了了却自己心中的执念,为被鬼舞辻无惨杀害的爱人报仇。
  虚幻之境界如同破碎的镜子般消散,宇智波千影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林间。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显然刚才的经历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
  天沼矛已经消失,八咫镜也不见踪影。
  远处,我妻善逸的雷光逐渐消散,伫立者的是那个身着黄色羽织的少年
  显然在与狯岳的战斗中,我妻善逸赢了。
  不死川兄弟、时透无一郎和悲鸣屿行冥正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保护着已经空无一人的传送区域,挥刀斩下最后几只鬼。
  宇智波千影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感受着内心的平静。
  月光重新落回山谷,照亮了满地的狼藉,也照亮了他们每个人的脸。
  宇智波深吸一口气,战斗还没有结束,主公的情况不明,她必须立刻赶过去。
  无论如何她也要守护住那张温柔的笑脸,相必鼬被迫灭族的时候,已经想尽了全部办法让她和佐助活下去了。
  两难全之下,那个十几岁的鼬或许已经做出了那时能做出的最好抉择了。
  那家伙,想守护的是和平。
  第105章
  檐外的雨丝不知何时拧成了细韧的银线,斜斜地织着,敲在产屋敷家的青瓦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谁用指尖在陶瓮上轻轻摩挲。
  地下密室里的光线昏沉得如同浸在水里的棉纸,只有微弱的灯光在简易的榻榻米上投下几道被雨雾揉得发虚的灰白。
  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药味,紫藤花的苦涩里裹着艾草的辛烈,还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那是产屋敷耀哉咳在棉纸上的淡红血痕,被产屋敷天音悄悄收走时带起的动作,像根细针一样轻轻刺着每个人的神经。
  蝴蝶忍跪在榻边,袖口已被汗水浸得发皱,紧紧贴在小臂上,勾勒出腕骨清晰的轮廓。
  她握住镊子的指尖一向稳健,此刻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在第三十七次按压产屋敷耀哉的胸口时,她清晰地感觉到指下那具身体的温度正在流失,像早春融雪时的溪水一点点渗进冻土。
  她已经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法子,提纯到最高浓度的紫藤花药剂沿着静脉推注,在接触到那些盘虬卧龙般的黑色咒纹时,竟像滚油里滴进的水珠,“滋啦”一声就消散了,连一丝白烟都没留下;用蝶翼般轻薄的银针刺激穴位,试图疏通被咒纹堵塞的经络,可针尖刚碰到皮肤,就被一股阴冷的力道弹开,针尾颤得像受惊的蜂鸟。
  “忍小姐……”
  旁边的产屋敷雏衣捧着叠好的干净棉垫,平静的语气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鼻音,“热水已经换了第七盆,再换就要去烧新的了。”
  虽然知道身为长女的自己应该更冷静些,但眼前人可是她的父亲啊……
  蝴蝶忍没有回头,只用镊子夹过一片温热的棉垫,小心翼翼地擦去主公唇角新溢出的淡红血痕。
  “麻烦去烧吧。”
  她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可垂在身侧的手却死死攥着,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是蝶屋的主人,是钻研药理毒理的行家,连童磨的血毒都能拆解出三分门道,可面对这产屋敷家刻在骨血里的诅咒,她所有的知识都失效了,就像是被潮水漫过的沙堡,不堪一击到随时都会坍塌。
  这不是疾病,不是毒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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