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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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然。”阿然声线比阿文稍微粗一点,有股刻意的讨好感,和他的声线并不搭,动作也相较生涩些。
  沈辞洲看阿然嘴巴一张一合,这嘴八分像张将,可惜配的是一张清冷脸,没有张将那股子硬劲,反而添了几丝文气。
  他靠在软皮沙发上一手揽着一个,享受着年轻的□□的讨好和迎合,比起张将那个神经病,这俩人要讨喜太多了。
  沈辞洲一扫不悦的心情,叫了好几瓶六位数的酒水,引得阿文和阿然更加卖力去讨好他,今晚他俩开的张是白马俱乐部这一年最大的张,真是叫其他人艳羡。
  楼上两层可留宿,沈辞洲喝得有些醉,揽着五官更像张将的阿文上了顶楼最豪华的总统套房。
  好些天没玩,今天又受了张将那鸟人的气,这会尽数发泄在阿文身上,相似的眉眼叫他头次没了温柔只剩情绪宣泄,身体尽兴了,心里一点都不尽兴。
  他沈大少爷沦落到找那鸟人的代餐,真是丢人,那鸟人收了一百六十万的东西还给他甩脸子?
  大概是镶金的屁股,早晚得被他一并讨回来。
  “沈哥,你还会再来吗?”阿文抱着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口。
  沈辞洲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阿文松软的脑袋:“怎么,已经离不开沈哥了?”
  “对啊。”阿文抬起头,声音软而娇,脸贴着他的胸口,轻柔又温顺,“沈哥又帅又大方,是个人都离不开沈哥。”
  沈辞洲笑起来,他向来喜欢嘴巴甜会撒娇的人,至于几分真几分假他无所谓,人生短短数十载,如果事事都较真该多累,他只在乎当下。
  沈辞洲睡了很久都没有睡着,倒是阿文已经呼呼大睡,半夜。
  他实在无法入眠去客房抽了支烟,莫名想起张将,想起张将那双游走在他后颈有力的手,那股由内而外的空虚使他怎么都无法满足。
  他想起按摩店的那个午后,想起那次意外的午睡,意外感受过的深度睡眠,深度睡眠影后脑袋的松懈感真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他看了眼手机,张将竟然一条消息都没有,真是个没眼力见的神经病。
  神经病今天晚上十一点还发了条朋友圈。
  ——申城野生动物园好玩吗?
  沈辞洲心想果然是神经病,大晚上十一点问别人申城野生动物园好不好玩。
  洲回复:没百度?不会搜?没有手?
  这个点,估计张将也睡了,他回完怼他的消息吃了两片安定才又躺回去睡觉。
  阿文揉了揉眼睛:“沈哥~”
  沈辞洲搂着阿文,轻摸他的头:“乖,睡吧。”
  阿文的心砰砰跳动起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抱着他的人,这一行最怕的就是爱上客人,可是他现在有股被面前的人完全吸引的感觉。
  沈哥实在太好了,好得令他有些着迷,可是他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
  “哥你睡觉不关灯吗?”阿文嗡声嗡语把头埋在沈辞洲肩膀。
  沈辞洲拍拍他肩膀:“睡你的。”
  阿文嗅了嗅他身上沉木的香味,打听客人隐私是禁忌,他贪恋偶尔的温暖,短暂的、肤浅的只须臾寄存在身体上的爱意。
  沈辞洲醒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阳光穿过遮光帘的缝隙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明亮的光线。
  阿文已经走了,客厅保温桌上给他留了早饭,他洗了把澡,换上衣服,又是焕然一新的状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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