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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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霖走后,纪时愿拿着一块湿毛巾回到卧室。
  沈确靠在床头,曲着一条腿,右手臂挡住眼睛,腕带已经被他摘下,伤疤无处遁形,察觉到有人逼近的气息,垂下手,迷蒙的眼望过去。
  看得纪时愿一阵心虚,“你别这么看着我。”
  为祸水东引,颇没义气地将纪浔也出卖了,“我是让我二哥替我出气,但我也特地强调了让他别灌你酒。”
  沈确关注的点很偏,“你不想我喝太多酒?”
  “之前不是说了,我是怕你耍酒疯,到时候丢人的还得是我,不过现在得多加个原因了——”她臭着脸,拿毛巾用力在他身上擦拭,“每回你喝醉,都得我伺候你,这次更要命,还得我去接你,我到现在胳膊都酸着呢。”
  “只有这两个理由?”
  “那你想要什么理由?”
  沈确夺走她手里的毛巾,丢在一旁,“就不能是因为心疼我?”
  纪时愿从他恢复清明的眼睛里瞧出不对劲的地方,“你刚才是在装醉?”
  沈确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没装,是真醉了,只不过现在醒了些。”
  这么快就解酒了,她泡的这碗蜂蜜水是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纪时愿想起他的前科,这会一个字没信,啪的一声,将毛巾丢到地上,“别跟我说,你在蓝海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沈确低垂着眼,听到她这声质问后,眼睫如展翅的蝴蝶一般,扑簌簌颤动,柔软无辜的虚假表象施展得不费吹灰之力。
  又是这招,还有没有点新意了?
  纪时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拽起他的手咬了口,怕他隔天又夸张地包成木乃伊状逗她,就没用太大的力。
  见她停下,沈确立刻把完好无损的另一只送到她嘴边,被她推开,他微微抬眉,“不是猪蹄就不啃?”
  有些人明明活着,嘴还不如先死一步。
  “沈确!”纪时愿的脸气到鼓鼓的。
  沈确掐了把,见好就收,不再逗弄她,“我开口那会,你还没出现,所以不算说给你听的,最多算我借着酒劲说出自己清醒时没有勇气开口袒露的内心独白。”
  纪时愿心脏砰砰直跳,“那就是说,你那时候说的所有话都是肺腑之言咯。”
  “要是有半句掺假,就把我变成赵泽那种莲蓬脑。”
  “……”
  倒也没必要下这么歹毒的誓。
  “说起来,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嗯?”
  “你得先答应我,一会儿要继续跟我说实话。”
  “我答应你。”
  纪时愿蹬下拖鞋上床,示意沈确把腿收好后,双腿呈M状跪坐到他面前,“我去庄园找你那晚——”
  沈确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裙摆之下白皙的肌肤,“那晚是哪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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