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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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影认真地说:“骗人,你还能吃下更多。”
  又多了一条。
  身体中好像只剩下了本能与快乐,每一分血肉都渐渐地打上了她的标签,他被一次次地抛上去,一次次地砸下来,楚睢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很生疏——好像之前从没这么叫过,白影的动作一顿,说:“很好。”
  沉浮在海里,他渐渐失去了常识,只剩下了身前的这个人。
  “一无所知地留在我的身边,”她说,“你什么也不用想。”
  而最深处即将被叩开时,楚睢混混沌沌的脑子好像猛然闪过一道霹雳,他猛地蜷缩起来,拼命护住小腹,道:“不行!这里不行!”
  白影的动作停歇,半晌,他感到黑水缓缓地流向小腹处,陡然地,那白影停了手,猛地喊道:“来人,叫太医!把太医叫来!”
  这道声音喊出来的刹那,脑中那层隐隐蒙上来的、名为欢愉的白纱*陡地被撕下,楚睢瞳孔猛地一缩,登时立即撑起身体来,他瞳孔颤抖,看着半跪在他身上的赵亭峥,颤声道:“……陛下。”
  赵亭峥很疲惫道:“别说话了,等太医。”
  太医到来的间隙,楚睢止不住地心惊肉跳:方才那是什么?
  黑水中的欢愉与快活令他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他没有本能,没有廉耻,乖顺地伏在赵亭峥身下,甚至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
  赵亭峥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本事?
  还是说,给他吃了什么药?
  他看着赵亭峥,身体开始发抖,楚睢不由自主地想,就在刚才,如果赵亭峥想直接把他弄成那种只剩本能的废人,困在黑水里一辈子出不来,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不是这个孩子,他此时或许已经被赵亭峥完全剥夺了理智。
  很快,太医就跪地拜见,楚睢没有衣服,赵亭峥把帐子拉下,只把他的手露出来把脉,楚睢想要挣扎,却被一条刃死死地圈住。
  太医看见那条满是斑斑痕迹的手臂,不敢抬头,她是从前就伺候男君生产的太医,不必看知道里头的人享了多大福气,战战兢兢地把完脉,她起身,有些汗颜道:“已经快有六个月了,胎儿强健,男君脉象稳,只是有些心惊神伤,臣开些药便可。”
  六个月?!
  赵亭峥脸色一变,她的目光十分复杂地移向了殿内的楚睢。
  “你怀孕了?”赵亭峥下意识把时间定准,“在北宁就……有了?”
  ……算算时日,俩人也许久没亲近过,就是那几次中了。
  楚睢惊惶地后退,被赵亭峥一把拉住,止不住地惊喜,连带着滔天的怒意与悲痛都被这孩子的突然到来冲得呆滞了些,她有些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楚睢形状漂亮的腹肌,良久,重重地闭上眼睛:“……我从前就想要一个孩子,你生的,像你一点。”
  楚睢从前其实想要像她的孩子,爱撒娇的小姑娘,和她一大一小地翻天覆地。
  如今却不敢了。
  他是个容易被牵绊所累的人,更何况是亲自生下的孩子。
  要和她划清界限做臣子,她偏要他生下属于她的孩子。
  这笔账算不清了。
  怀过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后,楚睢的下腹不如上腹紧绷,摸起来有些软软的,赵亭峥忽然又想到什么,转头看向他,声音中止不住地发沉:“所以你想带着我的孩子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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