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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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钦暗暗记下方才瞥了一眼的兔子步骤,自以为易如反掌,可真等拿起竹片,想箍一个圆都困难。
  “我来。”沈宴珩又贴了上来,从安钦手里接过两条削的光滑的细竹片,一边轻松箍出了个兔子脑袋的球体雏形,一边微微挺胸,骄傲又谦虚道:“我也是第一次做。”
  只是今早不小心比以往早起了一些,打发时间小小的练了一个时辰而已。
  第45章 他大抵也变成断袖了
  沈宴珩将大致的形状箍完,安钦开始给竹架子上刷浆糊,将雪白的宣纸仔细的铺在上面,只留底下一个小孔,方便放蜡烛。
  安钦铺纸的间隙,沈宴珩又迅速编了一盏巴掌大的兔子头的竹架子,等安钦将浆糊均匀的刷在宣纸表面刷好,沈宴珩也已经将那只小小的兔头铺满了宣纸。
  今日日头还不错,他们吃了午膳,没一会就干了。
  安钦并不擅长书画,提着笔还在犹豫写些什么。
  沈宴珩已经用染料精致的绘制那盏兔头花灯,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兔子的独特红颜,还给两边鼓鼓的塞子上打了两笔的粉嫩,衬得这只兔头愈发的可爱。
  大男人拿这么小的花灯属实有些不合适,安钦抱着足有半腿高的大胖兔灯,微微蹙眉,而后抿着唇,谨慎的在兔子心口写了一个“平安”,顿了顿放下了笔。
  “顺遂”二字比划太多,他有些想不起来怎么落笔了。
  反正平安即是顺遂,少些两个字,意思并不会变味。
  月山庄也教刺客认字,但安钦的天赋在武学上,对读书习字的兴趣并不大,因此他只会写一些简单的字,字迹更是没什么出挑的,不过这些文字认识倒认识的全乎,毕竟要当暗卫留在庄主身边,文盲可不行。
  “写了什么?”
  沈宴珩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将最后一笔勾完,缓步走了过来。
  安钦扫了一眼那只已经变得十分精美的兔子头,忽的生出一股郁闷,再低头看一眼自己好似污点的那两个爬虫字,侧身遮住了沈宴珩的视线。
  他表情冷静:“没什么。”
  沈宴珩:“藏着掖着不给我瞧,我倒要看看些了什么淫词艳语。”
  这人总有办法把他的任何情绪通通转变成羞恼,安钦闻言身躯一震,瞳孔骤地一颤,紧接着怀中的花灯就被人揪着耳朵扯走。
  “平——安——。”沈宴珩低低重复了一遍上面的字,而后将脸探过去,歪着脑袋看安钦,“给我的祝福?”
  怎么可能!
  简直无稽之谈!白日做梦!
  安钦剑眉一拧,紧绷着脸回头,沈宴珩已经自作主张拿起笔,在平安前面把自己的大名加了上去。
  毕竟是文官,舞文弄墨是看家本领,沈宴珩的字遒劲有力,和他的人一样狂傲不羁,十分好看,光是乍眼一瞧,就显得那“平安”二字像两只斜腿蛐蛐。
  安钦莫名的有些生气,气的却并非是他祝福安芯儿和庄主的祝福语被擅自加上了沈宴珩的名字。
  正要把那大兔花灯抢回来,将这一块纸扣了重新涂上浆糊重新写字,沈宴珩在最后一笔时又连出一笔,画了颗饱满的心,紧接着,安钦的名字也出现在了白纸上。
  安钦这回又变得羞恼至极,沈宴珩蘸了蘸朱砂,把空心的心填上了殷红的色彩。
  安钦瞳孔一缩。
  沈宴珩笑了笑,抢了就走,去那颜料台子前,给这只大兔子仔细上色。
  安钦抿了抿唇,默默走到那堆竹片前,用身体挡住沈宴珩那边的视线,拿起一根细小的竹丝,照着方才沈宴珩的动作,编织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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