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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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得着你说?”
  得了,怪她多嘴。
  刚由心地夸他一句,尾巴就翘上了天。
  苏瑾棠睁眼就见他眼中有得色,可矜傲的脸上有一点血迹还未擦去,于是在马车上东翻西找想找条帕子叫他擦擦。
  “你找什么呢?”
  “有帕子之类的吗?你脸上有血迹。”
  萧宇承丢给她一块,苏瑾棠拿起才发现还是她的那块绣有海棠花的帕子,不对,她那块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是崭新依旧。
  “你去越州买了不少这帕子?”苏瑾棠倒了些茶水将帕子沾湿。
  也没办法了,若不沾湿应当擦不掉,茶水就茶水吧。
  “怎知不是你丢的那块?”
  苏瑾棠给了他一个“你才是傻子”的眼神,倾身过去给他擦脸,“你还亲自动手不成?怎么血迹能溅脸上。”
  萧宇承将脑袋探过去,很享受她手下的温柔,阖眼道:“我生平最恨对无辜百姓下手的丧尽天良之辈,一时没忍住。”
  第30章
  “待回永宁,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萧宇承颔首:“会的。”
  大周伊始,女皇文邦安下令将所有风月场所全部关停。
  后文萧珺继位,哪怕以仁政治国,允了声乐场所听曲喝酒取乐,但还是不允秦楼楚馆中贱籍男女卖身。
  所以明面上的南风馆、万花楼都只提供舞曲酒水,顶多陪陪酒,却不做下等生意。
  苏瑾棠感慨道:“周武宗曾言‘女子也当思报国之策,而非困于宅内蹉跎一生。无论男女,不可行以身侍人之行当。’”
  “如今陛下会重开风月场馆吗?”
  萧宇承没像方才那般肯定地回答,只叹道:“揽月台的行当从前朝就开始了,明面上禁了,暗地里却风生水起,经此一事我也在想,是不是真的堵不如疏。”
  “你赞成回到乾朝时那般?贫户卖儿鬻女,流落贱籍,供人玩乐?”苏瑾棠的喉咙发紧。
  “不赞成,”萧宇承见她脸色不佳,知她在想什么,不外乎就是如果他有如此想法,一旦夺位成功,以后怕是要做个昏君。
  他也不高兴了,“我若真是那种人,这件事就不会插手。为何总以歹意揣测我?”
  “可你方才说‘堵不如疏’。”
  “也得看如何‘疏’。”
  苏瑾棠正色道:“我知晓‘水至清则无鱼’,可如此将人视作玩意之事,却必须是花大力气取缔,先皇过于仁慈,我看重刑方能震慑!”
  萧宇承上下扫视了她一圈,“观你手无缚鸡之力,内里却是个喊打喊杀的主?”
  “我并未与你开玩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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