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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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鹤为气极反笑,按住他欲抬的肩头,怒视他:“这些东西你到底跟谁学的?”
  晏熔金眨了眨眼,竟靠睡意逼出些泪光,靠神色冲人卖了会儿惨,估摸着他怒气泄了不少,才低落道——
  “哪里用学呢,你三次离开我,其中两次诈死,一次想叫我死,我每回都伤心欲绝。你离开我的时间,已经比让我看见你的时间长了,去非。”
  “那么长的时间里......”他竟真的将自己说哽咽了,“不靠着想你、恨你、爱你,你要我怎么过来——怎么撑到现在?”
  他撇开了脸,把自己埋入棉被中,颈项颤动着,上头绷起的青筋像是山脉,身处绵延的地动中。
  他肩上的力道松开了,三根冰凉修长的手指插进被褥,轻轻扳着他的下颌——
  好不容易将人脸抬动一点,指尖却倏然刺痛。
  晏熔金没轻没重地磕了他一口,麻木与锐痛就在濡湿中化开。
  屈鹤为“嘶”了声,手指一蜷缩,骂他:“狗儿。”
  然而没有收回来。
  晏熔金面上浮上委屈,又轻轻舔了舔,含住了。
  直到濡湿蔓延到指根,无动于衷的屈鹤为才弯了手指,扣了他嗓子眼:“差不多得了,你这惨卖得——和我也算‘银货两讫’了。”
  ——竟是还记得他昨晚的讨怜话。
  晏熔金收了嘴,抱上他的腰去吻他嘴角:“你出去那么久,有没有想我?”
  一瞬间屈鹤为以为他问的是“那些年”——那些自己抛下他的年份。
  屈鹤为扶住他的后颈,手慢慢游向上,插进他的发根。
  在亲吻的间隙慢吞吞答他:“想了。”
  晏熔金又问他:“那昨日、前日里呢?”
  “......”
  合着他想多了,这崽子上句单问的今早。
  他不就出去解了个手?
  那点辰光,武大郎都没和好面,他还伤春悲秋上了?
  屈鹤为头疼。
  他把人摁在床上,忍痛道:“还是上朝吧,你别说话了陛下。”
  晏熔金勾住了他的脖颈,意有所指地道:“你明明也很喜欢......”
  就这么胡闹了十来日,终于到启程那天,白头翁牵着马来找他们,却在院门外撞见了个形迹可疑之人——
  “你在这里打转做什么?你是偷儿来踩点的?”
  那人慌忙摆手:“我有一友曾住于此,现在......他已不再了,我只想来看看如今里头何模样、是谁在住了。”
  白头翁还不依不饶拽着他衣襟打量,忽听一声“何崇山?”响起,转过头,院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晏熔金的手正解着腰上的穗子,眼睛朝这毛贼望来。
  毛贼神色大恸,怔怔回望,才要出声,却见屈鹤为自内而出,覆住了晏熔金的手,将穗子抠了过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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