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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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是的,我们见过太多的战争,但我们从不是为战而战的。”
  “我等着你再次——支棱起来。”
  晏熔金原本严肃地等着下文,乍听这突然下里巴人的表述,不由翘了翘唇角:“我知道,支棱起来之后的,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事。”
  “你好像......看着愈发清晰了。”
  晏熔金的指尖描过他的额骨鼻唇,轻轻唤了声“去非”。
  “那太好了,不许再拿看不清做借口对我上下其手了!你呢,有记起来我吗?”
  晏熔金愧疚地摇了摇头——也不是没有,记起来的都是不能正大光明说的片段。
  屈鹤为浑然不知,只覆住了他握紧刀剑的手:“没事的,人在就行,脑子无所谓。”
  话甫一出口,又被晏熔金瞪了眼。
  生死的裂隙中,斗转星移,一切都无端地停在过去的节点。
  从“死”穿回来的人感到混乱,但也有人坚毅地再次建立起安定的世道。
  屈鹤为悄悄缠在晏熔金的手腕上,看他再次走上金銮殿。
  而后在某一天,忽然听到他开口问:“太师,当年这份口水奏折,是怎么批阅的?”
  屈鹤为难以置信地从他袖筒里跌出来,抬眼对上笑容灿烂的晏熔金。
  屈鹤为听到自己愣愣地答:“天将大寒,有此奏章,可黏于砖瓦上,勿加糨糊而御寒足也。”
  乾元帝微微笑起来,牵住他的手引他入座:“去非,你记得牢,替我来作朱批罢。”
  ——
  【往事1:再送人就去治水】
  在晏熔金去世后、屈鹤为当政之初,常有人不屈不挠送来美人,往往有故人之姿。
  民间甚则掀起寻人之风。
  帝大怒曰:“睁开你祖宗十八代的大眼,世上还有谁比朕长得更像他?净钻研这些,不如把你发配去扬州,和晏采真一起治水!”
  其风遂止。
  ——
  【往事2:二度十七岁】
  晏熔金近来总觉得,自己在等什么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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