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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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珈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不大。我挺喜欢这份工作的。”虽然之前遇上过不好的人,但这些人影响不到危珈,而且现在她很喜欢现在的带教律师和身边的同事。
  危珈和卞香蓓聊着天。危琂视线落到危珈身上,目光变得悠远。她想起刚才她和卞香蓓的对话。
  卞香蓓说,她给危珈做过各种治疗,危珈其实是属于很会处理自己情绪的人,她能很好的表达友善,也从不掩藏自己的负面情绪。总体来说,危珈是个心理很健康的人。
  她问卞香蓓,“是因为想不起之前事的原因吗?”
  卞香蓓沉默了一下。“小时候遭遇创伤后出现的“忘记”,并不是真正的“永远遗忘”,更多的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更何况危珈遭遇时已经九岁了。一个九岁的孩子是很难忘记痛苦记忆的,大脑会帮她把这些东西藏起来。”
  她问,“危珈这种闻到油漆就会难受的躯体反应难道不是一种记忆的触发点。她可能真的忘记了。”
  “这确实是一种情况。”卞香蓓沉默了片刻,“但她自从发生事件后就一直这样了。她在面对油漆味时,反应剧烈,甚至无法应对脱敏治疗,这说明当年事情非常痛苦,她有一个很深的记忆点,绝对不是仅有躯体反应这么简单,她应该多多少少记起些片段才对。但她从来没跟我这样表达过,她有跟家里人说过当年的事吗?”
  危琂想了许久,危珈的确没有说过。除了对油漆味反应剧烈外,对当年的很多物品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
  “所以,有没有可能,”卞香蓓看向她,“你的妹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只是跟我们在表演、她忘了。”
  另一边的心理室。
  章浚跟琅津渡说,“我看了您夫人的医案,也跟她聊过。我发现她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连她对当年车祸都表达得很有条理,看不出来她对这件事的反感。”
  琅津渡:“可她确实对油漆反应很强烈。”
  “人类的大脑是很精密复杂的。也许她真的因为这场车祸害怕上了油漆,也有可能是对其他的恐惧作用到油漆上了。”章浚放下手中的笔,“其实,琅先生。人对某种事物有恐惧,本身是很正常的情绪反应。您无需过于忧思。我反而觉得,贵夫人的状态挺好的,但对心理治疗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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