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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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向臭名昭著,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大家并不意外,反倒连累了织映,自那之后无论男女无人再敢靠近,本就惨淡的人缘更是雪上加霜。
  在愈发过分的桃色谣言中,初又织映仅有一瞬怀疑黑泽阵喜欢他,其余的时间他无一不在痛斥其糟糕的性格和恶魔的行为。
  相反的,黑泽阵没考虑过情爱之类的问题,他只是较快地领悟了无法接受初又织映离开他的事实,并想尽办法要把人留在身边。
  这一晚,难得两人独处还分开睡,初又织映有些不适应,在背后伤口的疼痛下暗自落泪。
  他已经尽量把呼吸放得轻而缓,可还是惊动了隔壁的琴酒,对方拿来止痛的粉末洒在伤口上,每落下些许,织映便如惊弓之鸟般战栗一下。
  “疼吗?”琴酒明知故问,接下来的话又难听起来,“长记性了吗?”
  织映慢慢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骂他:“讨厌鬼。”
  他分明已经尽力在维系友谊了,干嘛要把对他好的人都赶走。
  琴酒没有立马给他穿上睡衣,滚烫干涸的唇瓣落在他消瘦的脊背上,从下至上,最后初又织映被捏住后颈胁迫着抬头,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亲到迷糊。
  负伤的情况下,琴酒很多想法均没能实现,他补偿似的帮初又织映弄,还因不熟练几次未收好牙齿磕到他,每每生气炸毛时,黑泽阵又使出同样的招数,过来吻他,牙尖咬着磨他的唇。
  初又织映生出类似斯德哥尔摩症的情结,将黑泽阵的行为归结为病态的好。
  第20章
  这个吻逐渐变得急促。
  窗外雨势又急又大,即便如此,也没能将室内过火的温度降下丝毫。
  知映背后有伤,不便仰躺,被迫在第一次就尝试这样高难度的姿势,琴酒咬着烟,瞧他艰难地尝试了几遍,很漫长的时间,但他没有心思点燃香烟。
  有人从未占据过主导地位,最后还是因不熟练而被琴酒擒住腰,两人来到被雨打到模糊的落地窗前,他躬身,忐忑的等待。
  屋内的环境与窗外的风雨交加相似,知映想起从前首次难堪的回忆,紧张得偏头抵在玻璃上,在上面呼出一小片雾气。
  琴酒清晰感受到对方的闪躲,难得变得绅士,风度翩翩地附身去轻轻舔舐伤口附近发烫的皮肤,更像是猫咪间求偶示好的顺毛动作。
  窗前的雾气散了又起,起了又散,养一只没有自制力的猫很麻烦,忍不到用猫砂的时候,把地毯柔软的长毛弄脏到结块,还吃了体型的亏,被按住腹部,在琴酒前面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哀叫着当作求饶。
  但恶劣习性作祟,琴酒不会因此作罢,反而仰面瞧猫带着不甘示弱的狠劲,双方有来有回地争夺主导权,最终还是知映率先败下阵来。
  他还套着琴酒临时拿出的红宝石链,蒙着与之相衬的薄红,而知映也不落下风,双手依旧扯着那条缠在对方脖颈的领带。
  窒息阻拦了他强加的动作,琴酒呼吸很乱,但仍远远未到极限,他视线转向脑袋搭在自己肩上似是睡着的知映,不客气地抬手打在猫屁股上。
  猫还含着,人却困到不行,反抗地轻锤一下,窝在琴酒怀里沉沉睡去了。
  后续的善后工作照旧由施压的一方承担,琴酒熟悉初又知映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还超过。
  把人形玩偶洗干净后,琴酒再次帮他上好药,期间为防止娇气的家伙起来喊疼,还企图用呼气减轻痛苦。
  梦里。
  初又知映遇到了后赶到的黑泽猫猫,它貌似将狗卷猫猫认成了绑架案的帮凶,反手掏出一只遥控飞机绑上鞭炮,向想要狡辩的狗卷猫猫扔去。
  “和我的大飞机说去吧!”
  滑稽又可怕。
  知映作为拉偏架的家长,关键时刻抱走了泪眼汪汪的狗卷猫猫,保住了它岌岌可危的猫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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