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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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惘沉默了。
  说起来,这两人的仇怨,本就是他从中作梗。
  但他承认过,两人不信,那没办法。就算他有错,景饲生挑衅他,也不行。他不能明面上随便动景饲生,于是只能通过虞戏时来给点小"惩罚"。介于虞戏时的战斗力,也就只能扇一巴掌了。
  于是离惘道:“做不做?不做别求我。”
  “不,”虞戏时舌头转了个弯,“做。”
  “怎么断的句?”
  “做。”
  离惘满意了:“不过,以景饲生的能力,或许并不需要你相救,何苦呢?”
  “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虞戏时走到窗前,透过窗纸看向外面巡逻的官兵,“若真是小事,他怎会深陷囹圄?我已夸下海口,可事情过去了两日,我却连原委都不知道。总要先弄清来龙去脉。”
  “那现在动身?”
  “且慢。”
  虞戏时忽想到两个关键。
  第一个问题——就算出去,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非王朝重臣不可知,她能见谁?
  第二个问题。
  祁姜引来见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身有神力,还当是原来的那个无灵者。所以祁姜引后来威胁清让的话——“留你一命”,清让说“我好怕”,她听得清楚。毕竟这神力略微的提升了一些她耳听四方的能力。
  清让的身份显然有问题。
  而许久之前,虞戏时曾窥探过浮玉——那是离惘第一次带虞戏时来到熙王宫,浮玉对手下人道——“闭嘴!那让谁?嗯?让他那个整日和他对着干的王弟?还是那个整日在庙里敲木鱼的王叔?”
  整日在庙里敲木鱼的王叔。
  莫非?
  “我要先去见一个人。”虞戏时对离惘道。
  -
  清让的禅院僻静清幽,竹篱环绕。虞戏时借口去后山采药,避开官兵视线绕道来到院前,刚到便闻得酒香袅袅。
  “清让上人可在?”她轻叩竹扉。
  门扉轻启,清让见是她,略显诧异:“圣女?这个时辰来访有何贵干?”他侧身让开,“进来说话。”
  他将虞戏时引入院中。虞戏时直截了当:“敢问上人可是王叔祖?”
  清让神色一顿,片刻后便有了些疏离:“圣女说笑了,出家之人没有世俗的身份地位,我现在只是一个僧人而已。”
  果然……
  虞戏时整了整衣袖,想要跪地行大礼,被清让一把搀住。她道:“今日事急,晚辈无所倚仗,只能求清让上人帮忙。”
  清让甚至没有问是什么事:“我不问世事,更不会参与朝中事。圣女找错人了。”
  闻言,她默了默。她也不想强人所难,何况两人并没什么交情。正要道谢离去,忽听清让问:“可是与上次来的那个小姑娘有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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