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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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哑女却近距离目睹了渡鸦的猎杀:一只野兔刚从地洞探头,几只渡鸦便如黑色的闪电俯冲而下,尖喙利爪瞬间撕裂皮肉,场面原始而血腥。
  妈妈,或许我该这样称呼你。
  妈妈,你知道吗?渡鸦不美丽,但它们是鸦科中的大佬。
  它们捕食昆虫,猎杀小型动物,甚至能撕开大型动物的尸体。
  它们是清道夫,也是掠食者。
  哑女在黑暗中,感受着这个名字沉甸甸的分量。
  渡鸦,或许不够漂亮,但它足够强悍,足以在残酷的世界里活下去。
  一丝微弱的力量感,如同黑暗中的火星,在她心底悄然燃起。
  第40章 ☆、40猴心就是药引子
  哑女咬着铅笔头,在笔记本上写着数学题。
  那些密密麻麻的公式像蛛网,可比起现实中的谜案,数学题可简单多了。
  大麻地?那不过是节外生枝,对她们真正要追查的珍珠死因,几乎毫无用处。
  不过话又说回来,至少,它撕开了一道口子,暴露出“官僧勾结”的污浊一角。
  这为她们提供了新的方向:当年珍珠溺亡,这座香火鼎盛的禅修院,是否也曾扮演过不光彩的角色,为其打过掩护?甚至,提供了庇护所?
  正是基于这个推测,水姐才决定:在禅修院久住下来。
  日子长了,再滴水不漏的地方,也总会渗出些破绽。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细雨将青石板地面浸染成墨玉色。
  湿滑的石径容易生事,原定的光脚徒步冥想活动被取消了。
  为了不让修行者们浪费时间,管事义工抱来一摞陈旧的佛学刊物,分给大家自行阅读。
  纸张霉旧,黄烛摇曳。
  神奇的是,刊物堆里竟夹杂着几本相册,内容是禅修院历年重大活动的纪念。
  哑女随手翻了翻,褪色的照片上是各种法会、捐赠仪式的场景,僧侣和信徒们的笑容在时光里凝固。
  她对这一
  切兴趣缺缺,脑海里盘旋的,仍是未解开的公式。
  小腹一阵微涨,她合上笔记本,踩着湿漉漉的石板,穿过回廊,跑向户外的厕所。
  或许是哑女身形本就灵巧,走路悄无声息,又或许是雨天让义工松懈了精神,竟真的无人注意到她的离开。
  厕所狭窄简陋,只有一扇薄薄的木门。
  解决完内急,哑女正要推门,却听见门外传来清晰的交谈声。
  两个负责巡院的义工,正对着钉在墙上的镜子整理头发,雨水沾湿了她们的义工服肩头。
  “哎,你瞧见没?后院柴房那边,怎么突然多了只猴子?关在笼子里,瞧着怪可怜的。”早前打过招呼的圆脸义工问,声音带着好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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