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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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两人你来我往,都紧紧地拽住那点可怜的布料,僵持不下。
  突然,“滋啦”一声,她竟靠蛮力硬生生将他的衣袖一路撕到了胸膛。
  只剩几道布条挂在胸膛上的邬妄:“......”
  手里抓着一大块布的甜杏:“......”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将手中的布一扔,“师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什么是喜欢!”
  “我看见你和其他人在一起就不高兴,我只想你的目光只看着我一个人,一想到你未来会有道侣我就觉得很嫉妒,我不想你对别人笑,师兄,你只能对我好只能抱我只能和我手牵手......”
  甜杏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师兄,我这样想,是不是很坏?”
  坏吗?
  如果甜杏这样想也算坏的话,那邬妄觉得自己该判死刑了。
  见他半晌不说话,甜杏又急又慌,突然揪住他的衣领,仰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生涩又莽撞,牙齿磕到唇瓣,尝到了血腥味。
  她感觉到邬妄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或许不该称之为吻,更像是兽类贪婪的啃咬与标记。
  他分叉的蛇信子顶得她发疼。
  甜杏只觉得呼吸都被掠夺,整个人像坠入滚烫的云絮里。
  邬妄的犬齿不知何时变得尖锐,轻轻磨蹭着她的唇肉,仿佛下一刻就要刺破皮肤,将毒液注入她的血脉。
  甜杏被亲得腿软,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散开的衣襟,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坚硬的鳞片——不知何时,邬妄的腰腹已覆满细密的蛇鳞,随着呼吸缓缓翕动。
  她惊得缩手,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鳞片上。
  “现在知道怕了?”他轻轻哼唧一声,“方才不是还说要我永远看着你?”
  邬妄的蛇尾不知何时已缠上她的腰肢,越收越紧。
  甜杏能清晰地感受到鳞片下肌肉的蠕动,那种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
  更可怕的是,她竟从心底涌起一股诡异的安心感,仿佛天生就该被这样禁锢。
  “嗯......”甜杏又亲了亲他,双眼被水光浸润,愈发明亮,“师兄,我喜欢你。”
  “甜杏儿......”他故意用气音在她耳边呢喃,带着几分示弱的委屈,“帮帮我,好不好?”
  见她还犹豫,邬妄忽然闷哼一声,额头抵在她肩上轻轻蹭了蹭,像只受伤的大猫在寻求安慰。
  这个动作让甜杏瞬间心软成一片。
  “要怎么......帮你......”她声音细如蚊呐。
  邬妄得逞地勾起唇角,指尖轻点她眉心:“放松,让我进去。”
  这话说得太过暧昧,甜杏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探入识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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