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23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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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却变得十分寡言冷肃。
  她抓着他的手臂,能摸到他手臂上的伤痕,是为她放血时一刀一刀割伤留下的疤,掌心的伤痕也与她有关,在他身上十余年从未愈合,偏低的体温是她间接留下的痕迹。
  分明十余年之中交流并不多,可是他身上每一处每一处,直接的间接的,是她留下的刻痕,好像这些年她从未缺席过,而男人沉默地咬住了她左手的小臂,上面的疤痕,也是为他放血留下的,像是有一根线横穿了十几年,将他们缝在了一起,互相亏欠彼此偿还,永远分不清楚。
  而这个人——
  他不像贺兰危一样了解她,也不像李珣一样会磨她性子,他很直白,毫无技巧。
  并不令她难受。
  只是有些太凶狠了……
  谢延玉死死抓着他的背,咬住了他的肩膀,尝到嘴里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但还是被那种又撑又胀的感觉逼得不停流泪,思绪被一下一下搅散,好像能感知到他的每一条青筋,不知道究竟翻来覆去过了多久,意识模糊间,她听见对方说了个日期。
  是个很精准的日期。
  年月日,一样不差,就是一年多前,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那段时间她在干什么了。
  直到听见他说:
  “那天在天都的客栈,沈琅往你身上放护心鳞,你叫我帮你找出来。
  “夜里我做了梦,梦见这样。”
  哪样?
  谢延玉昏昏沉沉,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男人抹掉了她的眼泪,在她耳边道:“梦见这样与你交/欢。”
  话音一落。
  谢延玉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那是什么时候?那么久之前……
  耳边的声线还在继续:“你未将我当兄长,我也并未将你当继妹,先前摇签时,说的兄妹情也是在骗你,因为这样的事情,”他咬住了她的锁骨,含住那一颗小痣,按着她的腰,发觉她承受不住想逃,又拉着她脚踝,将她拽回来,“从那天晚上以后,我每天都会梦到。”
  *
  春末的夜好像是有点冷。
  这回是两个人觉得冷了。
  从子时,到现在,谢承瑾仍没有从谢延玉的房间里出来——
  这该怪谁?
  李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看着旁边喝闷茶的贺兰危。
  忍不住了,他走过去,直接将茶盏砸了,泼了贺兰危一脸茶水:“没用的东西!她让你走你就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谁叫你这样百依百顺,耙耳朵的废物!她要留谢承瑾,你就不懂得拒绝吗?”
  贺兰危将茶水擦干。
  他扯了扯唇,语气阴冷:“哦。你比较有用,那你现在去找她?”
  现在去找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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