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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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濯想了想,问靳逐:“你说,容凌为何要挟持阿蓁?”
  靳逐道:“牵制殿下和赵王。”说到此,他骤然醒悟,若这样的话,容凌势必会与左贤王严加防备,哪怕扮做商队救人亦不可。
  靳逐凝眉:“那得仔细想想,若能从匈奴内部打乱就好了。”
  容濯忽地抬眸,定定地看着北方将熄的星辰。
  “你说,阿蓁会这样做么?”
  他问的是灼玉,靳逐却想到了另一个人,他笃定道:“会,灼玉和阿姊都非善茬,当初在吴国还是舞姬时,她们就曾通过离间借刀杀人报复了一位恃强凌弱的权贵。”
  这样看来,他们要设法联系灼玉,与她里应外合。
  缙云来报:“殿下!属下与缙武赶往当城的道上遇到了素樱夫人,把她带了回来!”
  “带过来,孤要见她!”
  容濯大步往外走。
  高柳塞官驿。
  在边塞流浪徘徊十余日,素樱形容狼狈,枯槁苍白。
  灼玉因她被劫,纵然她并非有意,容濯亦无法心平气和,微带寒意问:“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灼玉敏锐,不会在吴国仍有余党在逃窜的前提下仍让护卫在外守着,只身入医馆寻人。
  且她那日神思恍惚,定然发生了足以扰乱她心神的大事。
  素樱亦是不解,细说起前后经过:“可我至今也不明白她为何急着追问几年前被王寅*按入水缸责罚的事。还要特地遣退护卫,好像生怕护卫听到了一样。”
  容濯想到某种可能。
  他再追问:“她被王寅按入水缸之时发生何事?”
  素樱细细回忆起。
  ……
  片刻之后,容濯与靳逐离开了素樱所在的客栈。
  靳逐默然跟着,忽见那清雅身影一踉跄,用力地捂住心口。
  “殿下!”
  靳逐吓了一跳,想起去岁秋在上林苑时曾问容濯曾在观星台吐血,担心是他的旧疾犯了。
  “殿下,您怎么了?!”
  容濯目光定定盯着地面,他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扶着墙勉强稳住身形,手背青筋凸起。
  耳边不断浮露素樱的话。
  “她许是受刺激了,从水缸里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那两日她常失神,一会茫然一会决绝。偶尔夜里会把头蒙在被子里偷偷哭泣,不知骂谁‘混蛋’,偶尔梦里哭着说什么‘你怎么才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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