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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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他直接拆穿了钟年的不堪,像以往只要钟年为难,他就充当不知道,不问也不说。
  钟年还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听到段鹤一句接一句,脸颊上的绯色更加浓郁,羞得要哭出来了。
  “我、我只是肚子有点疼……啊,你干嘛……”
  他慌张地抓住伸入自己衣襟的大手。
  面前的男人一脸正色,眉心拧着,看起来很关心他:“肚子疼揉揉会舒服一点。”
  钟年嘴巴张了张,最后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沉默着接受了。
  这时候心慌的他忘记了,以段鹤的性子,知道他不舒服第一件事绝对是去下山请大夫。
  他拼命地想要掩饰自己奇怪的反应。
  炙热的大手正在帮他揉着“难受”的肚子,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也恰到好处,体贴到挑不出一点错。
  可钟年哪里会想到一向很老实的“兄长”这会儿暗藏了私心,也没看到对方眸中愈发汹涌的暗色。
  他现在连一根触手都管不住。
  藏在宽松的衣服里,就在段鹤手掌上面一点的位置。
  很是过分地拨弄他,也正是刚刚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
  钟年忍不住地耸起肩膀,想要蜷缩起来,只能软在段鹤怀里,咬牙忍下。
  他的手指抓住了段鹤的衣襟,因为害怕自己发出像刚刚那样奇怪的声音,便也不自觉地叼住了段鹤肩膀的一块布料咬紧了。
  “有哪里不舒服,都要说,知道吗?”头顶上方传下来的声音是沉稳的,一如既往,仿佛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异常。
  钟年闭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低音,作为回应。
  段鹤又接着道:“小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包括像那个夜晚……将手借过去,被磨红了被湿皱了,他都心甘情愿。
  第174章
  钟年对那晚自己没有意识的行为没有任何记忆,自然也就没听明白段鹤的话中意。
  他的意识被身体的激荡牵扯着,难以思考。
  什么时候停止都不清楚,模糊间他感觉到段鹤在用毛巾给自己擦拭汗津津的身体。
  一时不察,被碰到不适的地方时,再次呜咽出声。
  这一声,就让段鹤发现自己不对了。
  段鹤的神色变得严肃,将脸凑近了仔细查看。
  “这里怎么红成这样了……”
  “衣服磨的?还是过敏?”
  “这么红,还有印子,是不是小年自己揉的?”
  钟年回答不出来,嗫嚅着把脸埋在段鹤怀里,只露着烧红的两只耳朵,不肯抬起头,抓着人的袖子,被一直追问着实在没办法了就含糊地应了两声,只能哑巴吞黄连自己承认下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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