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1 / 3)
男人保持着手掌掐着女子脖子的动作久久不曾松开,就这样低着眸眼,不轻不重地瞥着躺在他床榻之上的哭泣涟涟寡妇,
这这是哪儿。
扶桑现下简直找块儿豆腐想要撞死的心都有了,被下了不知什么药粉,这会儿浑身无力软绵绵的,
抬眸偷偷摸摸窥见男人讳莫如深的神色,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他发觉出什么不对来,只能装傻充愣佯装柔弱女子什么都不知晓,
这个男人心眼子有多小她还能不知道吗,
被人这般算计到了床上,要是让他知晓里头还有她的参与,到时候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会儿只能装作无辜,万事不知,以后报复可千万别报复在她的身上,
殷稷保持着掐断女子脖子的动作许久不曾动过一下,耳廓听到这寡妇问话,也是充耳不闻,只当她是什么碍眼的蚊子,理都不曾理会,
男人神色讳莫如深,扶桑不敢再多说话生怕暴露出来马脚,被男人察觉出什么不对,
当即装起了鸵鸟鹌鹑,眼神飘忽,
但哪怕她这般小心翼翼,男人也没有轻易放过她,一直不知在想些什么低眸不咸不淡窥着她的白皙脸庞瞥看了许久,
把扶桑心里看得都毛毛的。
直到很久之后,男人终于肯屈尊降贵动了一下,
但却不是松开要掐断她脖颈的粗粝手掌,反倒是抬起手骨伸过来揉搓了一番她娇嫩的脸庞,
男人手力很大,直把扶桑揉搓的叫苦不迭,唔唔唔唔唤着躲着细细尖叫。
这寡妇实在太过吵闹,殷稷眉头紧蹙,噤声。
扶桑撇撇嘴,手力那么大,仿佛在揉搓什么仇人,她脸蛋儿肌肤痛都快要痛死了,竟然还不允许她叫唤,简直就是不讲理道理,
女人心底生恼,面上又不敢显现什么外泄情绪,若她还是过去那个扶桑,自然是敢跟这个男人闹上一闹的,
但眼下她只是江南带着幼子求学的可怜寡妇,不夹着尾巴做人就不错了,哪能有胆子跟这样身份尊贵的世子爷硬碰硬叫板。
扶桑咬着唇瓣忍气吞声,心底气得都快要冒青烟,还要硬生生憋着脾气不能发火,
别疼,
她现下只能像每一个良家妇女,装着可怜柔弱,求饶他可千万别色令智色,什么荤素都不忌,连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都瞧的上眼,想要在榻间消受享用一番,
这简直是有悖人伦,她真的怀疑自己过去看男人眼光,
但好在男人现下对她是视线轻蔑,很是瞧不上她的目光,居高临下低眸瞥着她的时候,也不带任何旖旎暧昧之色,
显然不是很能看得上她这个寡妇,
扶桑心底松了一口气,强自忍耐着男人粗粝手掌在她娇嫩的脸庞上用力搓磨着,
等男人搓磨够了收回手,扶桑娇艳欲滴的唇瓣都已经咬出了血迹,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她都快疼哭了可想而知男人方才用了多大力气,
这还不如直接将她掐死来得痛快呢,但很快扶桑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甚至后怕地在心底呸呸呸了几声,她幼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再说她的命这般珍贵,哪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做了这浑人的刀下亡魂,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