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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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这小娘离开四年,果真跟旁的男人鬼混,乐不思蜀,殷稷蹙眉想着,倒不如给这小娘掐死装进千年冰棺里来的老实,让他安心,
  殷稷根本无法忍受这小娘背叛他,只要一想到这小娘在他看不见四年里跟除他之外男人榻上水乳交融,媚态嘤咛,他想杀人心都有了,
  男人头颅里乱糟糟都是一些小女人被弃他不可饶恕之事,登时又被自个想的那些海市蜃楼般虚景给气得怒火滔天,阴阳怪气冷笑,是嚒,乖娇儿若真想去寻井跳下去,也要先把那狗杂碎的牌位事解释清楚,你知道我脾气,这四年可是撒欢儿心野了,
  殷稷神色自若伸掌拍了一下小女人的纤白肩头,明明力道不轻不重,却给小女人脊背带来一阵不寒而栗的冷颤儿,
  小女人抵着男人滚烫胸膛方才支撑着自己不被拍软了身子,
  男人的话让她感到一阵心虚,心野撒欢儿肯定是心野撒欢儿,以往被男人管束太过,这不让干那不让穿,就连多瞅一眼旁的俊俏郎君,这男人都要磨的她受不住,很是遭罪,哄的还身心俱疲,
  心底里是这般想着,嘴上小女人却不敢这般放肆说出来,干笑两声,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男人瞧她这一副滚水毛泼皮儿样,勾嘴冷笑,不懂就暂且搁置,先说那狗杂碎的牌位,
  ,
  小女人偏眸瞥着男人,咬着唇瓣半晌说不出来话,她也不是不能解释,毕竟解释完男人起码能找回一些理智,可一旦开口就避免不了提到她儿子,
  左思右想,犹豫许久,就在男人很是不耐烦要发作之时,小女人终于开了口,那牌位不是什么人,你总是这样蛮不讲理,都不给人解释说话功夫就掐妾的脖子,你瞧这儿是不是红了?小女人柔柔弱弱指着脖颈一片肌肤哼哼唧唧抱怨,
  桑氏,男人敛目低眸,窥着怀里左顾言他小妇,沉声道,
  ,
  这小娘就跟有什么贱骨头一样,非要被人凶着狠着方会老老实实,但凡有哪一句话语略显柔色,就能被她顺竿子往上爬,越发不懂规矩无法无天,
  小女人瞧着男人又是一副唬人怒容,撅嘴,潸然泪下,之前不是都与你说过,妾一人在江南生活艰难,妾娇艳貌美,身旁群狼环伺,若是不给自己立个男人牌位昭然妾已经嫁做人妇,还不知有多少男郎觊觎妾,想将妾占为已有,
  说罢,小女人还顺势侧身窝在了男人的肩,你都不*知道妾这几年受了多少委屈,哪怕是立了一块儿牌子,还是被不少权势暗中施压强迫于妾,妾满身傲骨哪里会从,万般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拿着银子讨好江南知府夫妇,想要寻求庇护,她攥着男人袍袖抽抽噎噎擦着泪水,哪里想到妾拿了那般多银子孝敬知府夫妇,却还是与虎谋皮,被他们下了套送给了爷,
  好在送给的是爷,若是将妾送给旁人,妾当真就不想活了,
  这些小女人所遭遇苦楚,男人心疼的跟什么,但还是没有忘却最初目的,强忍着按捺下想要俯下头颅,叼嘬这女人的小嘴安抚念头,伸手拍了拍她纤薄肩头,
  牌位上男人是谁,
  ,
  她委屈说的一箩筐,嗓子尖儿都快哭冒烟了,这浑人竟然还记得那牌位上男人这样微不足道小事,小女人都没拿那牌位当回事,这男人却看起来很是介怀,
  对她这些年遭受委屈倒是视而不见,只顾着问那牌位上的男人,
  她阖眸,平稳起伏不定呼吸,随意刻上去,妾哪里知道是谁,
  男人闻声,低下眸子静静地凝视她,久久不动不语,直至须臾之后,他方才将小女人单薄的身子彻底搂进了怀抱里,
  有了闲情逸致腾出功夫问起之前小女人诉说的委屈,都谁逼迫你,
  一见男人有给她撑腰意思,小女人立马将这些年明嘲暗讽过她的人吐豆子一样跟男人告起状来。
  这女人告起状来没分没寸,竟然连一些小女人家吵嘴扯头花事情都拿来污贵不可言帝王的耳朵,
  但小女人难得没有作闹,还不跟他闹气,男人就忍着不耐烦,蹙着眉头缓缓认真听着这小娘一个人一个人告状过去,
  这几年得罪过这小娘的人还真不少,都说到天色蒙蒙亮这小娘还意犹未尽没说完,这小娘也当真记仇,大到跟江南各权势贵胄欺压受委屈,小到跟女子之间吵嘴磕绊,她都能事无巨细掰着手指头道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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