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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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怖,这个世间竟如斯恐怖!
  世风日下啊一一
  这日过后,陈今昭有些惊悚的发现,鹿衡玉肉眼可见的变邋遢了。本来他穿戴都很讲究的,现在开始不修边幅起来,警衣皱巴了也不管,银狐毛边压塌成个丑样子也似看不见,靴子上总会沾点土,袖口上甚至还会沾点油!
  更过分的是,他头发也不好好梳了,那些碎毛发凌乱在空中张牙舞爪的乱飞。还有那两撇胡须,之前不管怎么说还算修剪整齐,现在他是连管也不管了,任其长短不一的乱长,那邋遢的丑样子,简直看得她眼都发痛。
  这日,在见到鹿衡玉单手叉腰,啊呸的往地上一吐时,陈今昭终于爆发了。她惊恐惊叫:鹿衡玉你是疯了吗!
  鹿衡玉也是有苦难言。
  他要怎么告诉对方,那夜回去后,他突然猛地回想起,昔年那位尊驾曾跟他要过熏香。还跟他要了许多回!
  曾经他没当回事,只当这位与他的品味相同,都甚喜那异域熏香。但,如今想来,那隐藏深处的真实意图,简直让他脊梁骨发凉啊!
  现在想想当年,那真是苍天保佑他逃过了一劫。
  他没陈今昭那般豁达想得开,他是真没法忍受分桃断袖这事。只要堪堪一想那位对他又搂又抱的场景,他脸都要绿了,隔夜饭都快要狂喷出来!
  不成,绝对不成啊!
  鹿衡玉眼神都带着惊恐,恨不得拿根红线将那个人就与陈今昭拴紧了,可莫再节外生枝打他的主意。
  作为朋友,他可以为陈今昭两肋插刀,但也只是肋!肋!
  其他的,恕他无能无力啊。
  陈今昭又勉强忍了他两日,就在她左劝右劝却死活劝不动对方,马上就要忍无可忍之时,对方却突然消停了。原来是他自个也是实在受不了这邋遢之态了。
  焕然一新的鹿衡玉,可算让陈今昭松了口气了,总算是解放了她的双眼。只是让她惊奇的是,对方竟还将那两撇胡须给剃了
  之前怎么劝你都不为所动,这会怎么想通了?
  觉得还是你说得对,剃了清爽些。
  鹿衡玉自然的回道。他当然不会告诉对方,他本来容貌就极盛,若再加上美髯,岂不更胜一筹?如今在京中,容貌过盛于他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委实太过危险。
  休沐这日,三人齐聚清风楼。
  虽说这清风楼多多少少有些克他们,但不得不说,这里有着他们许多共同的回忆,多年下来,他们与这座酒楼都处出些感情出来了。
  几人上了楼,依旧还是昔日的包厢。
  三人举杯痛饮,划拳喝酒,好不快活。
  不过酒至酣处,三人难免要秋后算账一番。
  陈今昭说沈砚是沈老抠,守财奴,跟他要一分钱都要催八百遍,沈砚反唇相讥,说她是陈扒皮,恨不能扒下他三层皮来,没见他被催的连家当都填进去了?还冷笑着扬言说这顿酒钱他一文也不出,问就是被陈扒皮给兜里扒干净了。
  可能这些年积攒的怨气太大,聚会时候从来话少的沈砚,在今夜这场子上,话格外多。喷完了陈今昭,他转头就逮着鹿衡玉喷。
  催催催,你催粮如何就催到我这?荆州消息难道就如此敝塞,你竟不知督粮官是那陈朝宴吗?再说后来我不是去信与你说过了,你为何不朝他催去?
  鹿衡玉不甘示弱,梗着脖子道,谁不知你沈泊简统筹安排军需!既是管军需,那粮草自也在其内,我催你当然就是应有之理!
  巧言令色,强词夺理!
  我是照章办事,以理服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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