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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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述白。
  在浓浓的港腔中孟月渠捕捉到这个名字,大脑一团浆糊,什么城寨,什么龙先生,他根本不懂。
  但眼下不是他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只想快点订最快一趟的机票,然后回家。
  宅院被砸得一团糟,张老听从孟月渠的诉求,让阿丘开车送他到机场。
  “后生,今天的事儿我改日必定登门道歉。”张老歉疚地看着孟月渠说。
  孟月渠不想让老人有负担,回道,“张老不用折腾,这事儿是意外,没关系的。”
  车子疾速在高架,阿丘,也就是今天来迎接他的年轻人察觉他被吓到了,一路上不停地找话题。
  孟月渠一条一条翻着滕匪发给他的消息,应和着,单手打字过去。
  -Meng.:我要回来了。
  突然,前方有车逆行,好像专门朝他们驶过来,速度之快,阿丘猛打方向盘已经来不及了。
  孟月渠呼吸一紧,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撞,随即失去了意识。
  地下拳场冲嗤着热气高亢的欢呼声,就好像野兽的低鸣,空气中还弥漫着汗水与血液交杂的气味儿。这里没有金碧辉煌的灯光,也没有谈酒风月的名利场,只有打得血糊了满脸,都无法站起来的拳手,流出来的血在走廊形成一条血印子,他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沓美金。
  在最亮的灯光照耀下,擂台周围簇拥着密密麻麻的人,形成一道人墙,有倒在台上卧地不起的人失去了生命体征,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只蝼蚁死的不足挂齿。
  而另一边,属于胜利者的战利品除开美金,还有铁笼关押的人。
  男人、女人、男生、女生,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长得特别漂亮。
  这是一场毫无道德与人性的交易,只要打赢了的拳手就会在其中挑选“猎物”把玩。
  孟月渠意识昏沉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幽暗的光,耳边充斥着嘈杂嘶吼以及......呜咽。
  这是哪?
  铁笼的门再次被打开,拳手满身血污,视线在来回扫动,最终选择了一个白净瘦弱的女生拖了出去。
  孟月渠顿时清醒了。
  他只记得阿丘开车送他到机场,期间有一辆车撞到他们,然后,然后他没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在这巨大椭圆型的玻璃房里。
  擂台、美金、拳手。
  孟月渠不可置信地捂住嘴,他这是......在哪儿?阿丘呢?
  身上哪哪都痛,尤其是腿,不知是骨折了还是什么,稍微动一下牵扯到神经生疼,孟月渠眼泪不听使唤地往下流。
  拳赛一轮打下一轮很快,被拳手挑中的“猎物”也越来越多,铁笼里的人逐渐减少,空间腾了出来,缩在角落里的他很快就会被选中。
  孟月渠内心涌出绝望。
  入口处又来了一批人,估计来头挺大,欢呼嘈杂声小了下来,纷纷往后退,让出一条路来。
  为首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衣领的衬衫纽扣草草系着,单手插兜在包裹着长腿的黑裤中,背头掉落的碎发垂在眉骨处,嘴里叼着根烟。
  孟月渠一怔。
  “靳哥,龙泽在上面。”魏巡低声对靳述白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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