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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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被解救的心安,孟月渠才得以腾出脑袋复盘,越想越怕,越想越寒冷,那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了。
  要是没遇到靳述白怎么办呢?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不敢细想,此时此刻,他特别特别想回家。
  魏巡感觉衣领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直到上车孟月渠还没止住哭。他难过不吵不闹,就默默地流眼泪,要不是脖颈间的热流,魏巡还不知道孟月渠哭成这样。
  “靳哥,去医院么?”魏巡坐上驾驶位,在后视镜中看到孟月渠哭红了眼,像一只兔子,而靳述白坐姿懒散,没系的衬衫扣子大敞,两人的反差就好像恶人与白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靳述白将人欺负成这样。
  “嗯。”靳述白简短地应。
  “不用去医院的,我想.....”孟月渠顿了顿,低声说,“我想去机场。”
  说完,他往男人那边坐了一点,一双湿漉的眼睛诚恳地看着靳述白,轻轻扯了扯衣服袖子,“我不知道是怎么到那个地方的,我身上的钱包和手机都丢了,靳.....”
  外公说,靳述白年长他三岁,而他两次都喊的是全称。现在靳述白救他出来,他有求于人,在魏巡喊出的称呼上多加了一个字,“靳哥哥,你借我点钱让我买机票回家吧,等我回苏州会还给你的。”
  靳述白了然地挑眉,没有立即答应孟月渠的话语,只是问,“为什么会来香港?”
  “来找关于粤剧的资料,去拜访了一位粤剧大师,”孟月渠一一说,“在坐车去机场的途中被一辆车相撞,醒来就到了那个拳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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