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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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他面无表情,眸子里透出森寒,看得强森不由一愣。滕匪薄唇开合说,“最好是巧合。”
  “靳滕两家的事儿,阿月清楚吗?”强森问。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滕匪沉哑说,“不管怎么样,孟家绝对不能被牵扯进来。”
  “对,这倒是。”强森赞同地回。
  滕匪就在后山的弯道跑了一圈就下场了,回到露台时,孟月渠正跟几个少爷玩儿纸牌玩得忘我,看到他来还很吃惊。
  “这么快就下车了?”孟月渠问。
  “喊加油喊到这里来了?”滕匪笑着说。
  “我开始喊了的,他们缺人嘛,”孟月渠说,“不信你问。”
  “阿月喊加油了啊,”他们说,“干嘛呢阿匪,就这么放心不下小青梅,估计就跑了一圈儿吧?”
  滕匪捏捏孟月渠的肩,顺势坐在他旁边儿,“今天没手感。”
  “没手感我看都是借口。”那群少爷打趣说。
  滕匪没说话了,唇角笑意未减,看孟月渠打牌。
  “哎你们知道么,靳家的老爷子去世居然没留遗嘱,那几个本系家族里的长辈为了继承人的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大概是单纯玩儿牌有些干巴,他们聊起了八卦。
  孟月渠悄悄竖起了耳朵,不动声色地瞄了滕匪一眼。但滕匪没什么特别反应,修长的手端着酒杯喝。
  “明面是这样,不过他们一致对外靳述白倒比较团结,”傅井研淡声开口,“靳老三年轻时候在东南亚混,是老爷子膝下最野的一个,他不干了就轮到儿子靳述白,靳家现在只敢对靳述白使些小跘子,还不是忌惮他背后东南亚的势力。”
  “他靳述白再怎么样,终究是年轻人,能斗得过那群老姜?”其中一个公子哥儿来了火气,听起来像是早就对靳述白不满,扬声说,“他出的广东那批货不是被靳沉聿给拦截了么,湾口还被靳沉聿的人发动暴乱,他香港的人手折损了一大半,要我说靳述白就是个蛋!”
  孟月渠秀眉轻蹙,不满地看着那个公子哥儿,手腕儿倏地被人握住,他侧头一看,滕匪沉静看着他。
  “谢少,隔墙有耳,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还是有点分寸的好,”强森出声提醒,“靳家不管是继承人争夺,或者靳述白怎么样,都不关我们的事。”
  “阿森说得对,”有人附和,“这个话题别说了吧,“换一个换一个......”
  草草聊了几句靳家事儿就没再聊了,孟月渠也就耷拉下小狗耳朵。
  他们说得那些他是听不懂的,什么暴乱、什么折损,他一点儿也不懂,只听懂了靳家长辈一致对外靳述白。
  难怪那天靳述白从正厅出来脸色不好,估计就是在说这件事儿。
  不知道是谁又想起来提了一嘴,“阿匪,靳述白要是真倒了,滕家——”
  “闭嘴。”滕匪阴沉地打断,气氛瞬间冷凝下来。
  孟月渠听到他这一声吓了一跳,无端寒意从脊椎一直窜到了脖颈,他从来没听见滕匪如此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情面。
  “阿匪.....”孟月渠手指挠了挠滕匪手掌心,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
  滕匪二话没说,拉起孟月渠就离开了。
  “哎,阿匪!”身后响起了强森声音,滕匪头也不回。
  一直到上车,孟月渠也没开口问情况,滕匪喝了点酒,他自然地坐到了驾驶位。他其实心里也不太平静,那个人说的话一字不漏清晰地传进了他耳朵里。
  二十多年人生,寄居他的除开唱戏就是上学,小时候只觉得家里人太管着他了,长大后才明白这是对他的庇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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