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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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意你。”靳述白用粤语说。
  这句简单且直白,孟月渠一下就听懂了,他装作没听清似的,缠着男人,“你再说一遍。”
  “命令谁呢,宝宝。”靳述白轻笑,巴掌拍在孟月渠丰满的臀肉上。
  “我没命令你,我还想听,”孟月渠被拍了屁股,羞赧红晕布满白皙的脸,“靳哥哥,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中意你。”靳述白笑了起来。
  男人应该是谈完生意,穿着高定黑色西装,头发用发胶抓着背头,几缕碎发垂在挺阔的额骨前,连轴转的疲惫使眼底泛青,笑容刚好驱散英俊脸庞的沉郁,这次倒没有了那流氓气息。
  孟月渠听完乐得不行,用蹩脚的腔调学着,“哦侯中以雷~”
  “嗯,讲得不错。”靳述白眼中笑意更甚,“再讲一声我听听。”
  “哦侯中以雷。”孟月渠乖乖的果真又说了声。
  “我知道了,”男人勾了勾单纯白兔的下巴,“我也是。”
  “你坏胚!”孟月渠一拳擂在他结实的胸膛,“又逗我!”
  下了车去餐厅吃饭时,雨已经小了。孟月渠走进去才发现,这家餐厅柳韵魏他接风洗尘订过,地道的北京菜,味道很好,就是位置开的有些偏僻。
  靳述白说,在北京待了五六年。之前滕匪找的男人资料上面写着十一岁之后在瓦格纳七年,继而就一直生活在香港,要么就是为了生意周转不同的国家,有过在北京生活的话也只能是小时候。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靳述白对北京还是挺熟悉的。
  而资料上还有一条孟月渠差点儿忽视的就是,靳述白的母亲已经去世了,上面没写什么原因,就两个字:意外。
  想到这,孟月渠不禁失神,挽着男人胳膊的手紧了紧。
  靳述白在北京的房子是一幢别墅庄园,相比起苏州,这边就显得有些张扬了。他刚进门,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种会看见戏台的错觉。
  仅此一秒想起来,这不是在苏州,而是在北京。
  “想唱戏了?”靳述白捕捉到孟月渠那一瞬间的恍惚问。
  “有点,”孟月渠在他身旁说,“要是在苏州的话,你还能听到我唱戏呢。”
  靳述白侧头,视线下垂看矮他一截的妙人儿。
  孟月渠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柔软小舌随着贝齿欲盖弥彰地掩匿其中,语气不经意间透露小小的骄傲,却不让人反感。
  他身上有一股劲儿。走在路上能一眼识别是大家门户出身的金蛋儿小少爷,自信和明媚包裹着他,特别的......耀眼。
  “你现在还会有演出么?”靳述白视线不移地问。
  “有啊,后天去安徽表演。”孟月渠背着手,俏皮地眨眼,“你想来听么,我给你留一张票啊,靳先生?”
  靳述白唇角微勾,电梯开,他进入书房,“你想我来听么?”
  “我......”孟月渠这次就不掉入他给的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想。”男人说。
  孟月渠正打算高兴,又听见男人说,“我来不了,别留票。”
  “不理你了。”孟月渠转身窝进书桌前的老板椅,闷闷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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