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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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吧,”孟其政语气严正,不容商量,“他一直想出去玩一玩,看一看,这三天你好好带他,回来之后也没多少休息时间自由了。”
  “嗯。”靳述白挂断电话,继续浇花,黑眸沉敛掩住冷意神色。
  孟月渠醒来之后全身酸疼,稍微动一下感觉立马就会散架。房间窗帘拉着,没透一点光亮,整个卧室漆黑沉静,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情事历历在目,像放电影闪烁在他脑海。
  越想孟月渠就越羞,明明没有喝酒,昨晚就跟醉了一样,和靳述白就这么厮混在床,现在稍微牵动一下腿都疼得不行。
  他掀开被子,颤颤巍巍下床,咬牙迈腿走到门口,刚要拧动门把手,门开了。
  孟月渠本来就强撑着,这一下的惯性带的他往前倒,好在意料之中的摔倒并没有到来,靳述白揽住他的双腿,将他横抱走到床前,戏谑说,“还有力气下床,不错。”
  “闭嘴!”孟月渠一拳打在男人胸口,“都怪你!”
  “怪我?”靳述白问,“是谁爽的喊老公,爽完就不认了?”
  “不要再说了!”孟月渠捂他的嘴。
  “这个时候又清高起来了,”靳述白将他扔在床,俯身压下来,“还有两幅面孔呢宝宝。”
  “你别......”孟月渠简直要对靳述白害怕了。
  “嗯,不会碰你,”靳述白起身把窗帘拉开,“在床上好好待着,女佣会把饭端上来。”
  孟月渠见他身穿黑色衬衫和西裤,胸口的两颗纽扣照样没系,现在多衣冠楚楚昨晚就多衣冠禽兽,他腿间灼热泛痒,不禁夹了夹腿,“你要出去么?”
  “去处理一些事情。”靳述白说,“你想回家了吗?”
  “想是想的,但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嘛,”孟月渠不用猜都知道自己身体是什么一副光景,娇嗔说,“你以后不准这么不知节制!”
  “这真忍不了,”男人笑了起来,“你太好操了。”
  “靳述白,”孟月渠一枕头给他扔过去,“我不准你碰我了。”
  “嗯?”靳述白走过去,抚摸孟月渠的后颈,在人额头上落下一吻,“你说了不算。”
  “老公,以后对我温柔点好不好?”孟月渠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第20章 游园梦
  “小月,你如实告诉妈妈,你现在和靳述白到底是什么关系?”
  从浦寨回来后,孟月渠忙着研究院的工作也没向家里多报备联系。太平剧院暴乱被评为香港回归后各派势力的动荡斗争,是充满及其恶劣的影响事件,后续处理政府官方言语,会给国家和社会一个交代。
  事情牵连靳家,尽管不是冲着靳述白,但他还是回到香港替家族擦屁股。
  经此一遭,研究院也将各地出差的计划全部延后,只在北京开展工作。
  直到国庆放假,孟月渠被滕匪带着在天安门看完升旗,便启程回到了苏州。本来在饭桌上孟月渠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无论是爸妈还是他哥,几番欲言又止,搞得神经高度紧张。
  结果终于等到了老妈的疑问。
  立秋过后的天气逐渐转凉,今天又下起了雨,孟月渠穿了件单薄的中领长袖卫衣,正好盖住了脖颈还未消散的吻痕,长发照样编着侧麻花辫遮掩耳后痕迹。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扫过老妈,又扫过老爸,他哥拿着报纸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随后他和滕匪的视线接上。
  孟月渠颤动长睫,大抵是没有多大的勇气说出来,于是磕巴道,“额......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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