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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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月渠披散着长发,面容苍白,吊带下的两节藕臂纤细修长,他人现在的模样就像一朵摇摇欲坠飘零的白花。
  眼睛冷不丁同靳寅海对视,陌生面孔的中年男人让他一愣。
  “饿了么?”靳述白含笑地看着他,温和地问。
  梦回初见,孟月渠见过男人两面派,不再被蛊惑,没有回,径直走向了门外。
  靳述白朝魏巡微抬下颌,男人接到指令,跟了出去。
  “弄了半天,是你自作多情。”靳寅海无情嘲笑,“人不爱你,你就上强制?搞什么啊,这样没效果的小子。”
  “谁说他不爱我?”靳述白淡声问。
  “他是不是和你妈妈一样,是唱戏的?”靳寅海问。
  靳述白没回。
  “人家做了什么孽被你盯上了,”靳寅海说,“他是孟家最小的后生,你倒好,绑了人家最宝贝的明珠回来,到时候玩脱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靳寅海说了几句就走了,他出门时,孟月渠正坐在花圃里的白秋千上发呆,估计听见脚步声,朝他这边转头看了一眼。
  男人眉眼深邃,应当是靳述白的什么人,如隼的黑色眼睛同靳述白一模一样,只不过常年在热带国家晒得皮肤黝黑,遮住了那股戾气。
  他看见男人朝他这边走来,问他,“喜欢吃椰子吗?这边的椰子很好吃,等过些时候我带些给你。”
  孟月渠眨眨眼,礼貌浅笑,“不喜欢,但是谢谢你。”
  靳寅海没再多说什么,摇摇头叹了口气迈步离开了。
  泰国的天气很热,即使坐在花圃里一会儿便觉热潮,与苏州不同,这边没有秋天。孟月渠猜不透靳述白在想什么,把他带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今天是来泰国的第二天。
  昨天突然晕倒,再睁眼时就到了异国。他有低血糖,赶去参加葬礼时顾不上吃早饭,又遭遇极度的恐惧,胃是情绪器官,估计受到双重影响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靳述白交流,几十个小时过去,他没同男人说上一句话,觉得多说无益,靳述白独断偏执,不会仅凭语言交流就能转换他思想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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