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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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蒂玛正在为他包扎左臂的伤口,旁边铁盘子里,是一颗残破的子弹壳。
  “你......”孟月渠走过去,“没事儿吧?”
  “没事,擦伤。”魏巡摇头说。
  子弹打出来的擦伤不同刀口,在皮肤上留一刀就完事儿了,孟月渠看见他那处直接血肉模糊,被打烂了肉,渗人得紧,偏偏魏巡没什么表情,任由法蒂玛在他糜烂的伤口里动作。
  “运气很大,没没伤到神经。”法蒂玛见孟月渠的神情,说。
  “卡里姆受伤没?”孟月渠问。
  “没,他好着呢,”法蒂玛这会儿如释重负地露出笑容,“不过靳老板身上也有伤,哎他人呢,我还说给他上药呢。”
  孟月渠一愣,“他有伤?”
  那靳述白跟个没事人似的,虽然受伤了,还能硬起来想做那档子事儿,可怕得很。
  “嗯,靳哥被榴弹炸伤了腰腹,”魏巡说,“他在你房间吗?”
  “在的,”孟月渠点头说,“我去喊他来上药。”
  “不用了,等他休息吧,”魏巡轻描淡写地说,“他伤口缝了针,没多大的影响。”
  没多大的影响,这种在孟月渠看来要好好静养的伤,居然就在他们口中是没影响。
  “这都小伤,别担心,卡里姆有时也会带着一身伤回来,只要不是致命的伤,没有问题,”法蒂玛笑着打趣他,“小妻子,你记得提醒他不要剧烈运动。”
  这句带英语的小妻子孟月渠听懂了,他否认地说,“我不是他小妻子。”
  “怎么不是?”楼上传来男人沙哑沉虚的声音。
  孟月渠低垂长睫,抿唇没有说话。
  “不是叫你别跑?”靳述白倚靠在楼梯栏杆,“我说怎么睡着睡着没见到人。”
  细听能听出男人强忍的疼痛,孟月渠感觉下一秒他就会死过去。他问法蒂玛,“太太,药在哪儿?”
  “噢,这里。”法蒂玛把药递给他。
  “谢谢。”孟月渠接过药就上了楼,没好气地一把扯过男人衣袖到卧室,顺手还关上了门。
  平常他哪有力气能拖动靳述白,这次借了男人受伤的机会,孟月渠觉得自己终于能硬气一回。
  靳述白懒散地拖着身躯坐到了床上,全程视线不移地随孟月渠移动,直到孟月渠冷着一张脸,“衣服脱了。”
  “嗯?想做了?”靳述白尾音上扬。
  “......自己抹。”孟月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药扔给靳述白。
  “小妻子当的有些不称职啊。”靳述白慢慢地说。
  “谁是你小妻子了?”孟月渠皱眉说,“你脸怎么那么厚呢?”
  靳述白脱掉冲锋衣,打底一件黑色工字背心,左下腹的衣服布料已经被血浸湿了,露出深深的濡色。再撩开,长达十几厘米的伤疤覆盖在腹肌上,法蒂玛的手法有限,那道疤缝得乱七八糟,当掀起背心时,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靳述白的呼吸也变得重了些。
  孟月渠的眉头越拧越紧,男人依旧面不改色。
  “看着干嘛呢宝宝,”靳述白叹了口气,“帮我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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