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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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瞬间被大力的拉扯声和激烈的()()声充斥。
  江临舟这些年总是坐在屋子里批奏折,跟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相比,也就是会一些功夫,又因为这些年殚精竭虑,于案牍劳形中消磨了筋骨,虽也曾习武有些根基,如今却早已不复少年时的强健。根本拧不过每夜跟无相门的人对打的江策川。
  不过两三下挣扎撕扯,江策川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了江临舟的手腕!失去理智的江策川单只手拎着他的两只手腕子竟生生将江临舟整个人向上提了起来。江临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便重重撞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震得五脏六腑都一阵翻腾,瞬间失力。
  更要命的是,方才情急之下刚掩好的衣襟,本就因为没来得及系紧的衣带,此刻被江策川粗暴地左右提拽,那本就松垮的衣带如同紧绷的弦,“嗤啦”一声被猛地拉开!
  衣袍再次散开……
  那道刺目的疤,那片象征着屈辱的狰狞疤痕再无遮掩地、赤()()地暴露在江策川眼前。
  这一次,江策川看得比方才更清晰,更真切。
  没有齐根切下,还留着那么一小截。
  江策川看得越清楚就越痛苦,他盯着那一截东西几乎崩溃了。极致的愤怒和心疼让他目眦俱裂,如同浪潮般的杀意疯狂拍打着他的胸口。
  是谁?!是谁这么敢?!把他的主子!像阉牲口一样……给阉了?!
  “东西呢?!”
  江策川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音都像是从喉咙里血淋淋撕扯出来的一样。巨大的冲击让连一句主子也喊不出来了,他死死盯着江临舟的眼睛,眼中血丝密布,疯狂质问:“江临舟!你那儿的东西呢?!哪去了?!哪去了?!你告诉我啊!”
  江策川完全失去了理智,仿佛被阉了的人不是江临舟而是他自己一样。
  “谁干的?!谁干的?!”
  江临舟被江策川按着,将他最无法见人的伤疤暴露出来,他觉得既痛苦又屈辱。而江策川又跟一条失了智的疯狗一样,听不进去他说话,让江临舟感到十分痛苦。
  “滚!”
  江临舟忍无可忍,猛地屈膝,一脚狠狠踹在江策川的小腹上!
  江策川猝不及防被猛踹了一脚,吃痛闷哼一声,钳制略松。
  就在这一刹那,江临舟趁机挣脱。
  “啪!”的一声脆响。
  一记用尽全力的耳光,结结实实扇在了江策川的脸上。
  那清脆的响声在室内回荡。
  江临舟打人的手甚至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胸脯剧烈起伏,声音冰冷刺骨:
  “我说了出去!江策川你聋了吗?!听不懂人话?!”
  江策川被扇得偏了头,好半天没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傻了。
  江临舟整理好衣服,准备狠狠教训他一顿,但是所有准备爆发的怒气和即将出口的厉斥,都在目光触及江策川面孔的瞬间……
  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这个刚才还跟疯子一样,用几乎把他手腕子捏碎的力道逼得他狼狈不堪的人竟然哭了……
  不是默默的流泪,也不是哭一会就看他撒娇讨饶的哭,而是是那样毫无顾忌地嚎啕痛哭。
  江策川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淌过他刚被扇得迅速红肿起来的半边脸颊。五官全都痛苦地皱在一起,肩膀因为压抑不住的抽泣而剧烈耸动。甚至连鼻涕都混合着泪水一并流了下来,糊了一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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