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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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勘逗了会儿猫,瞥见桌上还放了个塑料袋,随口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打开看看。”盛郁关上油烟机,抽空看了他一眼说。
  不用他多说,沈勘已经上手打开了袋子,里面都是些牙膏牙刷、洗面奶这类的日用品,但很快他就看到了某一让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天然植物升级版,搭配可舔舐配方,丝滑入场,全程无阻,重回初恋般甜蜜......”
  正好盛郁端着饭菜出来,见他一直盯着这玩意儿看问道:“怎么了?”
  “不是,你买个正常点儿的不行吗,”沈勘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模样,匪夷所思地指着包装盒上的广告语,“可舔舐”三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换了个通俗的指代词说,“这个可、可食用又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款呢。”盛郁放下碗,掏出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递到他面前,“你自己说的第五个。”
  沈勘点开第五张图,看着照片和事物一模一样,咬牙切齿道:“天杀的。”
  “你眼光很好,”盛郁安慰他说,“这个最贵。”
  眼光好个屁,他压根儿没那个脸皮正眼瞧那几张图片。沈勘佯装很坦然地把那瓶润滑液扔回袋子里,试图摆出一副情场老手的姿态:“反正别拿来做奇怪的事。”
  奈何沈少爷在这种事上实在生疏,不管是说话时的神情还是话里的内容都让人忍俊不禁,盛郁故作懊恼地说:“那怎么办?好像已经做了。”
  第65章 先锋
  照理来说, 春天都快过去了,但盛郁说骚话的本事愈发渐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跟发情似地动辄满嘴跑火车, 几乎看不出一点儿先前那副老实人的做派。
  沈勘坐下吃饭不打算搭理他, 等这一趴在尴尬的沉默中过去才又说:“你妈那儿怎么说的?”
  “你这么肯定她是我妈?”盛郁有些意外,早在事发之前沈勘就问过有关秦于蔓的问题,而那个时候他甚至都没见过那个女人。
  “老子全场唯一预言家,”沈勘左手打了个响指,顺手比了个心, “本来我也只是有点怀疑,但我看到她看你的眼神......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而且你的眼睛和她的很像。”
  在没见到秦于蔓之前, 沈勘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季远初的描述中,都不是什么好词儿。但在今天之后,他忽然很赞同孟芝华说的,那的确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女人。
  “盛文光卖房的事,她会出面解决。”盛郁把今天秦于蔓在咖啡馆说的话, 简明扼要地说给他听。
  “真有本事啊,这样的一手消息都能搞到。”沈勘想了想,忍不住感慨说,“我记得我妈之前说, 这件事只能协商, 打官司根本没有胜算。不过照现在来看,盛文光的利益跟我们在同一条线上。”
  只要那块地明确是在水禾, 就说明政府注意到了这个乡镇。站在商人的角度看,那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竞品,但对本地人来说意义非凡。无论那块地最后会建成什么, 周边的地皮都能跟着涨一涨身价,除非盛文光一门心思做慈善,不然谁也不会傻到在这档口上赶着给人送钱。
  秦于蔓着实很有本事,在沈勘家演的那出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毫无疑问把所有人都骗了进去。能拿到那种内部情报,不光藏得很深,还顺手卖给盛郁一个人情,借此缓和母子关系。沈勘适才恍然明白季远初所说的“吹枕边风很厉害”并非是空穴来风。
  “说真的,我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了。”见识了秦于蔓这套八面玲珑的话术,沈勘想想有些后怕。
  “我不回来你吃什么,吃猫粮?”盛郁回忆起他对着旺柴的猫粮自言自语,那模样还挺可怜的,“就算我不在也要好好吃饭,知道吗。”
  “少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沈勘不满地睨了他一眼,桌子下的一条腿踢了拖鞋,搭在盛郁的腿上,“你好像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几年前不跟你妈一块儿走,那个时候奶奶还没生病吧,不然你现在高低也是个少爷。”
  “我想想啊......盛少爷?”沈勘纠结着,又把这个称呼推翻了,“不行不行,好像跟我撞了。郁少爷?听上去有点像玉子烧......那很香了。”
  沈勘原先很排斥别人成天少爷长少爷短的,现在听习惯了反而觉得很受用。从来都是盛郁做小伏低地这样来称呼他,角色乍一转变,让他忽地有种见证了农奴翻身把歌唱的错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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