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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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绵软的语调,诱惑而难以抗拒,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谢长观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骨节修长的手指蜷曲,慢条斯理解开袖扣,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你知道红酒加劲酒,相当于是什么吗?”
  江岫对酒一窍不通,哪里会知道。
  他只听说几种酒勾兑在一起,能让度数更高,有些鸡尾酒就是个中典型。但是谢长观的酒量很好,不至于喝这些就醉。
  江岫困惑地看向空空的酒瓶,蛊人的眉眼间,没有半点防备,勾人得要命:“是什么?”
  谢长观呼吸一沉,眼窝深陷,眼角边缘染上了一抹诡异的暗红,蕴含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老婆不知道?”
  谢长观没有直接回复少年,而是缓缓在江岫的身侧坐下,大掌抚着他雪白的脸,拇指掠过他的唇角。
  “没关系,我会让老婆切身体会的。”
  随着话音落下,谢长观宽大的手猛地收力,扣住江岫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抬高,狠重地吻住他的唇,力道重得让江岫几乎喘不过气。
  “谢、谢长观?”江岫倒抽着气,眼尾一下子就泛出一道红。
  他抬起掌肉,想要推开男人,谢长观松开他的下巴,改成扣住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愈发狠重的侵入到他的喉管深处。
  江岫受不住,纤细的身子彻底软下来。
  ……
  在酒室之中,江岫一遍又一遍的被侵占着,终于后知后觉到红酒加劲酒相当于是什么。
  是春‖药。
  而谢长观,哪里是在向他赔罪,分明是在讨要奖赏。
  第135章
  江岫是被谢长观抱出酒室的。
  他全身盖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外套,神色迷蒙的靠在谢长观的怀里,眼睫湿漉着,瞳孔失焦,汗涔涔的足尖下垂,白皙足背上印着几枚牙印。
  谢长观呼吸粗沉,发病加之酒精作用,他所有的神经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满脑子就只想将少年欺负得狠一些、再狠一些。
  返回到主卧,谢长观将江岫放在卧床之上,半敞开的衬衣下,健硕的胸膛肌肉上面,滑落颗颗滚烫汗珠。
  “老婆,再说一次。”谢长观健壮的身躯俯低,猩红薄唇再度覆上江岫微张的红肿唇瓣:“说你是我的人。”
  江岫被迫张着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颊,无意识的跟着男人的话说:“我、我是你、你的人。”
  ……
  主卧里。
  令人血脉贲张的呜咽,又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
  求婚成功,没有让谢长观的心里有半点满足,他四肢百骸反而愈发贪婪的叫嚣着,要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江岫一连几日,都没能下地一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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